• 候鸟

    去年春天,我去过一个地方,我把它叫做鸟的天堂。鸟的天堂是一个靠近十里湖的小山,山上长满了枞树。数不清的白色的灰色的鸟还有黑色的鸟在树枝间自在地嬉戏。鸟与自然的那份和谐,让人忍不住地欣赏之,羡慕之,我安静地看着它们,也默默的祈福它们。 于是,

  • 小巷

    小巷,再平常不过的字眼,于我而言,无论何时何地相遇,心中便不由自主激荡起万般柔情。就像是一块石子跌落湖水的碧心一般,刹那间惊起的涟漪,一层层,一圈圈向远处扩散 我所热爱的小巷,它既不是戴望舒笔下那悠长又寂寥的江南雨巷,也不是大都市里那流光溢

  • 妈妈的味道

    秋天,正是辣椒大量上市的季节。每次经过街口的菜市场,看到小摊上摆放的鲜艳的红辣椒,我总会不由得想起妈妈做的剁辣椒,于是忍不住流口水了。 我的老家在湖南汨罗,湖南女孩被称为辣妹子。四川人不怕辣,湖南人怕不辣,有句名言曰:不吃辣椒不革命!可见,

  • 外婆桥

    南方的孩子大约都听过甚至会唱《外婆桥》这首歌。清新柔和的调子,带了江南的水汽。我的外婆也住在河的那一边,但是因为地方偏,不必花大力气造桥,要过河,去渡口搭船。能用的船不多,两只。一只渡人,一只在浅滩泊着。不远处的沙滩上,也常能见到一两只废

  • 母亲的行李

    古人云:父母在,不远行。可是,我这个不孝之女却远嫁到了离父母四千里之遥的北国车城。自从结婚之后,由于路途遥远,工作繁忙,我不用说对父母尽孝,一年多了,我还没有回过家乡一次。母亲终于忍受不住思念的煎熬,大病初愈就迫不及待要来看我。 暑假车票紧

  • 诗意芫荽

    芫荽本是西域之物,汉代由张骞引入中土,迄今已有两千多年。芫荽有个别名叫香菜,可我还是喜欢芫荽这种叫法,闻之即有满耳余香之感。田间地头,农人总将其套播在蒜苗间,等到其豆蔻年华时,模样颇为俏皮,葱茏翠绿的一簇簇,纤细的绿叶边缘呈锯齿状,紫红的

  • 冬日里的阳光

    冬夜九点,寒风凛冽,冷雨袭人,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和车辆。女人独自一人骑车奔走在回家的路上,她心里还为那个刚刚在店里无理取闹的顾客而气恼,看看他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她恨不得冲上去甩两个耳光,然而她不能,反而还要赔着笑脸,只能把委屈和愤怒往肚里

  • 倔强的三叶草

    对三叶草的关注,缘于一个偶然。 有一年的冬天,我的心绪有些凌乱,便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窗外清冷的天。也许在冬天很多人的心情就是这样吧,萧落着什么,也盼望着什么。我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窗外院子里皑皑白雪间裸露出的一小片绿色上。在这样寒冷的冬天,

  • 时光的此岸彼岸

    静坐窗前,思念在我猝不及防的刹那,如同潮水般涌来,拍打着心岸,人生苦短的感慨在心中油然而生。 回首漫漫人生路,心中有一道暗影,人生便多了一道光芒。在不容易的人生里,那些逝去的岁月如流水般淌远,而即将到来的,正在冥冥之中等待着我们勇敢面对。

  • 大别红叶染长天

    在纷纷扬扬细如粉状的冬雨里,我们走进了大别山深处。 或许,是为了给这些异国他乡的艺术家们增加更多的神秘感吧,一连几天,大别山都披了一层朦胧的面纱。人说,雨天不看景。但我们一行依然怀着几分惊喜几分湿漉的心情,随着中日韩蒙四国20多位书画家上路了

  • 老棉袄

    现如今的孩子志向大了,着实应证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那句至理名言。这不,前几年儿子明明才到北京打拼,今年外甥女昊昊又要到南艺准备考研。我们倒没有什么,可隔代亲的老母亲和老父亲却心里空落落的,成天念叨着、牵挂着两个在外地小孩的饮食起居和早

  • 又到荸荠成熟季

    我的家乡是鄂东北的一个小镇,叫方高坪,方高坪因荸荠而出名,誉为荸荠之乡。你若驰车经过这里,就可以看见大片大片绿油油的荸荠田。这里的荸荠个大、皮薄、色红、味甘。 记得很小的时候,队上就种着一大片一大片荸荠,挖的荸荠堆在稻场上晒着,有专人看管,

  • 谁家玉笛暗飞声

    谁家的笛子在这个有点暖的冬夜演奏着天籁之音?那声声圆润的笛鸣,像一眼泉水于万籁俱寂之时叮咚作响,又似出水芙蓉在月光朦胧之际百态千媚。那笛声,轻轻拂过我的眉宇,轻轻滑落心房。 哦,这笛鸣,恰如我少年的深情演奏,恰如我在寂寞的时候演奏着忧愁,在

  • 咸菜

    冬月里是腌咸菜的日子。趁了睛好天气,从菜市场买回(或菜园子里拔)腌菜的原材料,拎回家淘了,晾干水分,切碎,搅拌了盐、五香粉、葱、姜、蒜、芫荽等调料,揽入坛子(或缸)内,用棒槌杵瓷,封口,放在厨房拐角里,三五日内即可开吃。 腌咸菜时节,乡村简

  • 年节的炸菜

    以往过年,家家户户都要淘麦磨面,然后找个晴朗天气压成面条,韭叶宽窄,晾干,切成三十公分长短,捆扎成一小把一小把,一来配上一包点心一瓶酒一斤糖作为拜年礼物,二来也是招待年客的主食。其实,磨好的面粉还有一大用处:做炸菜。 为了应付忙年,我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