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暖我人生的那碗面

    记得那是在上世纪70年代的一个秋天,当时,我初到一个四面环山、生活条件非常艰苦的三线厂工作,刚开始很不习惯,我总是特别想家。 有一天,我这位新来的小工人,突染重感冒卧床不起的消息,竟然在我们车间一石激起千层浪。工厂和车间领导以及班组长们,一拨

  • 医院里读父亲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没有得过病,小的时候,父亲如果闹个头疼脑热的话,见他在家里做做俯卧撑,拿着哑铃举一举也就没事了,当兵近三十年,练就了一副好身板。 年过七旬的他,渐渐地病魔上身,开始的脑梗,又有了前列腺炎,以至后来,几次排不出小便半夜里到医

  • 人生 最美丽的相遇

    佛说,五百年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么,我们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该是怎样一种难得的缘分呢?这种缘分,是寒冬里的一缕暖阳,温暖着我们的人生;是人生最美丽的相遇,令我们终生难忘。 那是一个天寒地冻的冬日。傍晚,我从乡下返回县城,虽然知道司

  • 大舅回家

    大舅离开家乡时二十岁。那年,大舅对姥姥说要去天津本家叔叔的部队当兵。临走那天,从不做饭的大舅给姥姥姥爷做了一顿饭,尽管那饭难吃得要命,姥姥和姥爷还是吃出了泪光。 大舅去了天津后不久就给家里来了信,说自己一切都好,叫家里不要挂念。到了1948年的

  • 我和儿子比童年

    我小的时候正值大跃进时期,经济萧条、百废待兴,人们的生活水平低得难以想象。等我有了孩子后,生活水平有了明显的改善。孩子的童年也比我的童年幸福多了。 我百日那天,母亲带我去照相馆照纪念照,竟找不出一件合适的小衣服,母亲只好用一块红布叠成三角巾

  • 纸上青春

    搬家时整理旧物,在书橱一角发现用丝带捆扎的一撂书信。拆开一看,是二十多年前在基层工作时,省内外农民朋友的来信,足足有三百来封。 1984年毕业分配工作时,我主动要求下基层。在农村摸爬滚打了十年,帮助农机手修理了数百台农机具,积累了农机故障诊断和

  • 为儿女尝野草的母亲

    看着母亲的遗照,我不由就想起了许多她在艰苦岁月里养活儿女们的往事。 我家住在县城,过去由于没有固定收入,日子一直过得很紧巴。有一段时间,父亲的生意没了进项,眼看家中揭不开锅了,可还是没钱买粮。母亲听说有人割青草卖给过路的车把式,能换来毛儿八

  • 怀念我的“小脚”姥姥

    姥姥不识字,但姥姥却有一套实际而现实的理论。 姥姥早年守寡,是个身高不足一米五的小脚老太太,但就是靠她那副瘦小的身板,养活了母亲及舅舅五个孩子。 我家兄弟姊妹五个,家里缺少劳力,姐姐仅读过一年小学便辍学劳动。姐姐里里外外都是把好手,上山砍柴

  • 难忘父亲的烤红薯

    记得那还是在大一寒假的第一天,当时,我正坐在奔驰的火车上,望着窗外无边的白雪,归心似箭。 我得意地想着,今天父亲会破例一次,亲自来车站接我的。可是直到我兴冲冲地走出了车站时,也不见父亲的影子。当我正原地不动,扫兴地纠结时,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

  • 难忘 初为人师情

    那年9月,怀揣一纸介绍信的我,于万家灯火时抵达我将任教的山乡小镇。人地两疏,我向一路人打听到中学怎么走。当那人得知我是刚分配来的教师时惊讶地说:真看不出来,这么年轻就当老师了。了不起,了不起。直乐得我美滋滋地偷笑。 当晚,校长领我到镇上一小

  • 那一场 青春盛宴

    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匆匆那年》的这句话,像一个长镜头,静静地凝视着遥远的青春。看着同学聚会合影照那些不再年轻的面孔和毕业纪念册上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让师范三年的情景清晰如昨。或许,我只是舍不得那些旧的年华,那些青葱的往事,那些沧桑里的

  • 一张旧电影票探秘

    最近,我在整理父亲旧物时,发现一张大华电影院入场券。 起初,我没有在意,把它放到一边,可回头再看,却觉得很有意思。首先,我想知道这张电影票是谁用过的,因为大华电影院就在我们家过去居住过的地方,家人都在那里看过电影。我的好奇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 常忆那片温暖的绿色

    他健在,或早已作古,我并不知晓,时光已流走了二十七个春秋,南北之遥,相隔百里,我也无从打听。然而,那一片温暖的绿色却常常飘进我的梦里。 1987年冬,我怀着对绿色军营的美好向往,报名参军。我所在的部队在大山深处,吃过午饭,班长给我们开班务会,我

  • 父亲的大衣

    父亲没有念过多少书,却自幼心灵聪颖,兴趣广泛,悟性极强,见啥就学,学啥会啥。他拿起笔能写会画,字写得漂亮、潇洒,画的虫鸟鱼灵动逼真,人物画得惟妙惟肖。他提起土枪能打空中飞雁,地上跑兔。母亲和他身上穿的狐皮领大衣,家里的狼皮褥子,都是父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