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母亲洗脚

    已近耳顺之年的我,还有母亲健在,真是人生一大幸事。每当回到生我养我的小院,叫的第一声就是娘,如果能听到母亲微弱的应声,看到她素净的面容和单薄的身影时,不知为何我的眼圈就潮潮地红起来。 宅院里,笑眯眯的母亲,在夕阳的光线里,蹒跚着脚步,移动着

  • 父亲

    朋友,你跟爹说过谎话吗?我说过,而且那次几乎要了爹的命。 去年,妻跟我生了一场大气,给我爹打电话哭诉:爹,你上了岁数,我要有一点儿办法,也不想惊动你老人家。现在,你儿子有了嗜酒症,经常喝成醉鬼,把我折腾得神经衰弱了。爹,你来管管吧,他要是不

  • 真爱不计算

    儿时,我得了一场奇怪的病,双腿软得像面条,无论怎样挣扎用力,就是无法站起来。为了治好我的病,父母抱着我北上南下,终日奔波在路上,几乎跑遍了全国的大城市。他们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借遍了所有的同事和亲戚,即使那些从未谋面住得很远的远亲也不放过,

  • 怀念父亲

    我的父亲石敬民,1916年10月出生于河北省沙河县曹庄村一个贫苦农民家庭。他自幼缺衣少食、历尽磨难,七八岁讨饭流浪,十五岁开始给地主扛长活,二十多岁给日本人做劳工。日伪统治时期,在党的领导下,父亲与本村一批抗日积极分子,积极参加拆铁路、填封锁沟

  • 我的英雄爷爷

    爷爷今年83岁,身材矮小,瘦小精干,花白的头发,一口洁白的假牙,一张写满苍桑岁月的脸走在人群中,你一定认不出我爷爷是谁,因为他是一位很普通的八旬老人。但是在他身上发生了许多不平凡的事。 爷爷最爱逛的地方就是秀山,因为秀山上矗立着人民英雄纪念碑

  • 另一种父爱

    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和朋友在初冬的夜里,握一盏茶诉说过往。季节的寒凉总是让人想用什么来温暖一下心情,于是话题里就有了亘古不变的亲情,便有了隐忍含蓄的父爱。 很小的时候,父亲带着我、大伯带着堂哥一块赶着毛驴车去城里买化肥,去的时候母亲小声地

  • 沾着母爱的月饼

    母亲在村里是有名的打月饼能手,她打的月饼又圆又满,又甜又香。每年中秋,母亲不仅会为自己家里打月饼,还经常被邻里们邀请去帮忙。 母亲是一个非常讲礼数的人,虽然经常帮助别人,但却从不会收下别人送给母亲的月饼。母亲总是这样婉拒别人:我这就要回家打

  • 妈妈的生日

    生日,这是个多么熟悉的字眼,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日,每个生日都有一个美好的故事。可是,妈妈的生日没有蛋糕,没有蜡烛。连她最亲的家人都不曾给过一句祝福,但她没有抱怨,没有生气,有的只是对这个家无私的、取之不尽的爱与奉献。 那天清晨,吃过早餐

  • 风雨中奔波的母亲

    地面剧烈地震动起来,随着一声尖利的长鸣,火车风驰电掣般地冲进了站台,带动的气流猛烈地掀起了母亲的短发,高高扬起像一面醒目的旗帜,上面落满的星星点点顿时刺痛了我的眼睛。 记不清多少次在这熟悉的站台上送别母亲了,一眨眼,母亲已经在这条成渝线上来

  • 我的母亲

    前段时间,忽然梦见逝去多年的母亲。梦境中,总是与她相伴出行,走到一处小溪旁,便突然见不到她的身影了。这样的梦重复出现了几次,心里便有些慌张。我打电话给在老家的二姐,请她代我去父母的坟上烧支香。二姐答应了,又告诉我,老家政府说要修川藏铁路,

  • 亲情永不下岗

    已经临近下午了,天色昏暗。照得医院整洁的地板像一条灰黄的床单。 他病了,夹杂着黑发的白发在脑后东一撮西一撮地胡乱支棱着,他显得有些疲惫,别扭地坐在医院洁白的床上,流着脓的脚无力地在床下垂着,好像怕把洁白的床单弄脏了似的。他挪了挪输液的脚,扯

  • 母亲的年味儿

    母亲的年味儿,是从磨豆腐开始的。进入腊月,第一要紧的是选黄豆,泡黄豆,找磨豆腐的家伙什,然后,给家人分配任务,哥哥挑水,姐姐推磨,我烧火,父亲按浆,母亲给父亲打下手。霎时,家里弥漫着豆浆的清香。一家人忙碌一天,磨出了白嫩嫩的豆腐,接下来的

  • 父亲和春联

    年越来越近,年味也越来越浓。商场、超市和摆地摊的贩子,纷纷摆出一处空地儿,来专门买卖大红的春联和花花绿绿的年画。置办年货的人,磨肩擦踵,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把浓郁的年味气氛宣散在空中。 这让我想着30年前和父亲在一起过年的种种情形,不

  • 好听的“唠叨”

    她,只是一位农民,她的一生都与大大小小的家务相伴,她从不怕苦,她任劳任怨,她总是起早贪黑,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唠叨,总是让我的耳朵不得安宁。 小花,你的雨伞有没有拿好啊?我刚要回答,她又开口道小花,你有没有带那盒我帮你准备的蛋炒饭?说完,她

  • 父亲

    父亲退休那年,已患上了严重的尿毒症。 我决定带父亲去北京看病,同时也让一辈子没出过远门的母亲陪同前往,去看看天安门城楼。 临行的前一天,父亲让母亲烙了十几张油饼,说准备当干粮。我发火说,人家北京不是没有饭店,不会让饿着你们。父亲却很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