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蜂窝煤里的温情岁月

    九十年代初以前,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蜂窝煤是平常百姓家生火做饭取暖的主要燃料。那时我们一家住在一个小镇上,镇里有家煤店,专门做蜂窝煤。一年到头,我家总要烧去上千公斤的蜂窝煤。蜂窝煤在搬运过程中难免会破碎,积累多了,慢慢在杂室里就堆成了像小

  • 我能为你做最好的事情

    看着孩子把他专门买来的奶茶打翻在地,他愣愣地站住了。他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赢得这个10岁小孩的心。孩子的母亲早就说过,这孩子本就内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对任何人都有一种莫名的排斥。他笑着说,没事,我会用行动慢慢打动孩子,取得孩

  • 灵魂的安放

    据说我的先祖携妻带子一路漂泊,来到蠡州境内潴泷河南岸后,看到这里毗邻潴泷,水分充盈,禾苗丰美,天青地阔,便将行囊安放下来。他们搭起帐篷遮挡风雨,他们耕地播种,出行采撷,他们生儿育女繁衍人丁。很快,这里便起了一个安静祥和的小村庄,走出了一条

  • 相识间的记忆

    人生之路,不会有永恒的平坦,只有内心世界达到乐观向上的境界,才能铺就辉煌之路,这是许多年前我与已故电影艺术家谢添相识时得到的感受。 最早是从电影《洪湖赤卫队》中认识谢添的,他扮演的地下党张副官就义时,多少观众都为这条汉子感动着。后来又知道先

  • 一把木吉他

    记得在我初中毕业准备升入高中的那个假期,槐树大片大片的阴影挂在墙上。在一个慵懒的午后,父亲居然拖出了一个大大的旧皮箱。当时我很好奇那是什么,旧得发霉的皮箱上除了能模糊看见一个90年代产的铭牌外,沾满了厚厚的灰尘。 在这口旧得令人厌恶的皮箱内,

  • 期待你的夸奖

    初春时节,玉兰花缤纷盛开。尽收眼底的浓绿中,那一抹耀眼的白色颇令人心怡。站在繁花下,仰望那浓浓的白,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阿婆,我期待你的夸奖。 经常,我提着小桶,来到楼下的玉兰花树下,给它洒水,施肥,蓦然发现枝头不知何时已鼓起了小小的花苞,幽

  • 看露天电影的日子

    那时,父亲是军人,周末是部队放电影的日子。不知那天的晚饭是如何草草下肚,大家扶老携幼,扛着板凳,奔向放映电影的地方。张家的小丫头生得伶俐,李大爷的胖孙子还穿开裆裤,钱三家的小妹穿着新棉绸布做的蓝底白花裙,惹得一群姐妹围着看、谈论着。银幕里

  • 那年,我去上大学

    那年8月,我被西安一所大学录取。报到的前一天,父亲语气低沉几乎是喃喃自语地对我说:我去送送你吧? 这是父亲第三次对我说这句话,前两次都被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想让我妈去!父亲哦了一声难过地转过身去,我至今脑海深处还印着父亲佝偻着背离开的身影

  • 爱妻,你听我说

    我知道,你一直没有走远。你在注视着我们,你在关爱着我们,你有一千一万个不舍,我何尝不是如此呢? 在你看似柔弱的外表里,有一颗坚定的心。你看似随和但却又有着自己的主见,并且不为外力所动。当年我们私定终身时,是不被人看好的,压力来自各方面。你却

  • 我家屋后有条渠

    9岁那年搬了新家,屋后有条渠,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到哪里去。一次放水在春末,一次放水在秋后。每当放水时节,渠边便围了许多看热闹的孩子们,当然我也不例外。赶上第一天放水,我们便追随着水头欢笑奔跑,看到渠里带着黄泥土的水逐渐把石头淹没,或者看到谁

  • 老抠儿

    秦文给老母亲办丧事时留下个绰号秦老抠儿。 那天,老秦接到老家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大弟弟铁栓儿急切的声音:大哥,快回来,娘不行了! 不等老秦问明情况,那头就挂断了。 放下电话老秦直犯嘀咕,刚把老母亲送回老家。 住在一起时,老秦和老伴儿,可着劲儿

  • 珍惜眼前的幸福

    晚饭后,闲来无事,浏览朋友圈。看到他发了一张和三岁儿子吃饭的图片,邻桌是一对情侣。他评论道:我和儿子两个人才吃了60元,他们两个人吃了200多元。 我打趣他:你的节俭横扫全世界啊!他是我的大学同学,一个很会过日子的男同学。 他大学毕业后就留在本市

  • 家桃

    父亲送桃来了! 他在电话里说:山山去石家庄,给你们捎过去吧。 我说:你也一块儿来吧,正好歇几天。 父亲和所有的父母一样,有好吃的东西都惦记着孩子们。儿女吃不上,他们的心里放不下。看到我们吃到嘴里,心里才舒坦。 家里有桃树。 打我记事起,就能吃到

  • 怀念激情燃烧的岁月

    那天清晨起床,打开手机看到天津塘沽爆炸的消息,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想起自己短暂却又终生难忘的那段经历 那是2012年7月,经历了6年的戍边生涯,我从祖国大西北一个边陲小镇调到了省会,光荣地成为了一名消防员。从孤守一轮边关冷月到出生入死赴汤蹈火,这一

  • 乡音似清泉

    某天,在商场买衣服,试好衣服后,导购妹子说:听口音,大姐是大名人吧?我忙点头称是。导购妹子用家乡话又说:一听口音就是,我也是大名的。立马有种亲切感笼上心头。 与老公去旅游,在火车上,一车的南腔北调中,一下就听出乡音来,上前一问果然同乡,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