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是漫漫长路尽头的心灵归宿

    春节将至,春运开启,游子从远方回家是一个既温暖又辛苦的话题。曾有一位女孩因为没有买到直达的火车票,拖着一个大旅行箱,花费长达7天近80个小时时间,才从打工的地方回到了家中。 行程7天,坐车80小时,女孩的回家之路,十分辛苦。相信许多在外漂泊的游子

  • 感谢你曾为我的青春插上翅膀

    1991年1月4日凌晨,三毛用柔软的丝袜结束了她的生命,留给人们的是伤感、遗憾和无尽的哀思。当时,我正读高三,在重重压力的逼仄下透不过气来,可还是因为三毛的离去泪下如雨,我很反感别人对三毛死因的猜测,宁愿相信她是太过思念荷西,忍不住去寻找他了。

  • 隐居港城 拥你入怀

    烟雨江南,多姿多彩。当我在那年初秋背负简单的行囊,沉溺在港城柔软的时光中,怀着朝觐般虔诚的心情细细打量眼前高耸入云的大片楼群时,我想起了一个世纪前,瘦小的十九岁的沈从文第一次从乡下到北京,在心底里喊出了北平,我来征服你了的豪迈气概,不禁也

  • 乡土无名

    那时故乡很少有人识文断字,孩子自出世到成家,甚至年迈,用的都是小名。而故乡的山水,村落,田畴,池塘,更是无名。乡土无名,会造成混乱。为了区分,庄稼人还是给它们取了个一个个小名,土里土气,不像城里地名或路名那样气派和光彩照人。然而我还是喜欢

  • 怀念祖父

    祖父离开我们已整整二十八个年头了,他离世时八十五岁。他是那个年代的书生,知识分子,年轻时是师塾老师,他还边从教边行医,后来一生从医喉科,我记事起就知道方圆几十里的人经常慕名登门求诊。他在乡亲们中间口碑极好,乡邻关系十分融洽,乡邻四方老老少

  • 针针线线都是情

    在炮火纷飞的战争年代,有一个伟大的母性群体,她们缝军衣、做军鞋、抬担架 ,舍生忘死救伤员,谱写了一曲曲血乳交融的军民鱼水情,大家亲切地称呼她们沂蒙红嫂。 然而,新时代的齐鲁大地,依然有一位年逾古稀的大娘,30年如一日心系人民子弟兵和烈士军属,

  • 十月的旷野

    霜降过后,就进入农历十月了,如果赶上闰月的年份,则是以小雪为标志。霜降也好,小雪也罢,当大地上出现第一场白的时候,整个旷野会变得肃静下来,一切都尘埃落定。于天地间放眼四望,肃静下来没了青棵、少见人迹的旷野舒缓开阔,能看到天地相吻的唇印,一

  • 沉淀在记忆中的水

    也许是久旱无雨的缘故。近些日子,我居住的楼房经常停水,不但洗衣、洗菜、洗澡不方便,而且卫生间也臭气熏人。此时,我沉淀的记忆中就会浮现出小时候跟着母亲学挑水的那些琐碎片断 我出生的那个小山村,远村近邻都有龙水。远处的那个村庄虽在箐头高处,但人

  • 腊味里的乡情

    冬至一过即进九,天寒地冻也接着来临。从一九开始一般人家都开始腌一点腊货了。特别是老年人,总爱在这个季节里,灌一些香肠,腌一些咸鱼咸肉或咸鸭等分给孩子们。不管他们喜不喜欢,要与不要,都会这样做。其实,现在市场上哪有买不到的东西? 同样的腊味,

  • 仰望一株白杨

    茅盾先生在《白杨礼赞》中说:白杨树实在是不平凡的,我赞美白杨树! 我喜欢白杨树,喜欢它的平凡,喜欢她的普通。每一次靠近一株白杨树,我总会双手扶着它挺拔的躯干,抬头久久地将它仰望。高大的白杨树接苍天之灵气,纳地心之营养,挥洒开来的树冠上,每一

  • 南方的河流

    南方的河流平缓饱满,小雨像丝网一样漂在河的表面,河把它们运到不下雨的地方。 南方灰白色的河流驶过吃水线很高的运沙船,沉重的船体移动,仿佛时刻在爬坡,河水的表情愈加灰白。谁都能看出河水比船更疲惫。 远眺南方的河流,它如同刚刚解下围裙,拾完柴草

  • 如果大雪纷飞

    冬天的乡村寂寞吗?有时候是有一点儿寂寞,特别是在那些不下雪的日子。但很快被聒噪的麻雀填满,它们从屋顶跳到地上,欢喜得不得了;麻雀退场,寂寞降临,但很快被及时照耀的暖阳填满,太阳就是那么一歪头,正好照进我的眼里;太阳落山,黑夜降临,但很快纷

  • 盼雪

    终于盼来了第一场雪,农历2014年腊月初五的傍晚。 盼雪是人们共同的愿望,尤其是对于生活在鲁西北大平原上的人们,说望眼欲穿一点也不过分。近些年,我印象中冬天里从没正儿八经地下过雪,雪的范儿越来越大,有时一冬不露面,有时蜻蜓点水,来也匆匆,去也匆

  • 阳光下的旧门槛

    老房子里陈旧房梁、残破墙壁上挂满了蜘蛛网,屋檐上生满了绿锈的青苔仿若外婆脸上的皱纹,这像是一幅忧伤的风景。阳光照在那道经岁月洗礼过的高高门槛上,它就像是外婆牙齿脱落后的牙床,只留下一个个坚硬的印记。 记得小时候外婆喜欢坐在门槛上,静静地沐浴

  • 白杨树下的身影

    在我家到县城读书的路旁,有一棵白杨。那棵白杨,高大挺直,树干粗壮,枝繁叶茂。我每次坐车从白杨树下经过,车都要停一停那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等着我。那身影,已鬓发斑白,背有些驼,她早已手搭凉棚,踮着脚望着车开来的方向。每次见到她,我都会热泪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