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支钢笔

    岁月远去了,但许多往事还镌刻在记忆深处的长卷上,就像那支褪了色的钢笔,记录着曾经的往昔 那年冬天,我上小学四年级,书包里唯一的一支钢笔,是修了多次的。笔尖有点歪,写字粗细不匀,有时还渗墨水。班里有个叫玉虎的男生,有一支自来水钢笔,书写特别流

  • 怀念那盏玻璃罩灯

    1952年7月,我到石家庄市郊区党家庄任小学教员。办公地点是两间敞开的西厢房,办公室有三个人:苗先生、周女士和我。夜间,三盏玻璃罩子灯放在办公桌上煞是明亮。 没多久,苗先生辞职了,他说:家有二斗糠不当孩子王。我与周女士不怕苦、很乐观。她活泼开朗

  • 梦里故乡

    一天夜里做梦,梦见回到老家的院落:老家的东西厢房,老家的煤池,老家的院墙,老家的窗棂老家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石一土在梦里是那样的清晰,多年之后,历经风雨烟尘,仍未改变丝毫模样。醒来不禁怅然,端坐窗前回味良久。 与同事聊及对老家的感受,一

  • 怀念父亲

    农历腊月二十一是父亲离开我们一周年的祭日。那一天,父亲心脏病突发,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老人家丢下我们姐弟四人走了!走得那么匆忙、那么不可接受、那么不敢相信。一年了,父亲的音容笑貌依然如昔,言谈举止令人难忘。天堂里的父亲,您把无尽的思

  • “映山红”伴我知青路

    每当听到映山红这首歌时,我就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上山下乡的坎坷经历,那段岁月让我流连忘返,魂牵梦萦。 那是上世纪70年代初的一个冬天,我们乘坐着火车奔驰在广袤无垠的东北大地上,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那天,天上飘着洁白的雪花,银装素裹、婀娜多姿、美丽

  • 年是乡愁年是诗

    年是总结,年也是乡愁浓聚需要倾诉的时候。年更是思念家乡,乡愁集中整理释放的节点。新年前夕,腊月里一年中最冷的几天,我读了刘章先生的诗集《诗上庄》,一本乡愁凝成的诗集,更能体现诗歌的魅力和诗人的家国情怀。 年关到了,诗人不能回家乡上庄过年,不

  • 新年感怀

    又到了年终岁尾,在这辞旧迎新的喜庆时刻,我忽然想说一说新年是什么。 小时候,对我们家而言,新年似乎就是一个新的月份牌。月份牌挂在爷爷奶奶卧室的东墙上,那本薄薄的纸片,并不识字的奶奶每天都记得撕去一页。但最后一页是个例外,奶奶一定要我去撕,我

  • 沉淀在心底的乡愁

    20多年前,一纸大学通知书改变了我在土窝里讨生活的命运。在乡亲们羡慕的目光里,我背起行囊,走进了陌生的城市。怀揣着憧憬与向往,行走在宽阔的大街上,看着摩天大楼、川流不息的车辆,总感觉我就是一个匆匆的过客,无法融入城市的怀抱。 多少年了,岁月的

  • 父亲给我烙大饼

    大饼是北方一种常见的普通面食,就是这普通的大饼于我却有着特殊的情结。差不多整个中学时代我都是吃着父亲的大饼度过的。那时候,我母亲得了严重的神经衰弱和风湿性关节炎,每天晚上除了腿疼,还睡不着觉,直到后半夜,才昏然入睡。我和弟弟正上初中,无论

  • 会飞的凳子

    自从生病之后,母亲死活再也不愿住在六楼上植物接了地气才长得壮,人也要多沾沾土气。看着母亲每天一个人窝在屋里,孤鸟一样没有一个说话的人,也实在是寂寞。再想想每次有个小的头痛脑热,都要背上背下实在是不方便。虽然对母亲不放心,可想到实际的情况也

  • 回家的路

    腊月十二,二姐家的女儿出嫁了。看着我们姐妹四个又一次聚拢在母亲身边,当真是百感交集。 儿时,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独生女,总是羡慕干妈家有姐妹三个。一年里我们姐妹四个总能凑到一起见上一两次,她们爱说些搞笑的段子逗我乐。 大姐说二姐学骑车,笨得出奇

  • 下一站,家

    那年,我的工作一直不顺,总想着去外面的世界打拼。母亲劝我留在家乡,我却执意要离开,并且对母亲说,一定要做出个样子再回家。 可是,孤身一人在异地他乡生活工作,比我想象的艰难百倍。一年快过去了,我在工作上还是没有什么起色,总觉得自己处在边缘地带

  • 我的一九八三

    五十余年的人生,五十余个春节。春联、炮竹、压岁钱;新衣、团圆、点花灯,让我难以忘怀的事情太多。可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1983年的春节。 那一年,中央电视台举办了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让全国人民大开了眼界。那一年,还发生了让我们全家激动万分的一件事

  • 那些回不去的旧时光

    哥哥比我大三岁,小时候,我是哥哥的跟屁虫。在哥哥的带领下,捉泥鳅、爬树、掏鸟蛋,我一样都不比同龄的男孩子逊色。7岁那年,我和父亲一起去省城,半路意外遭遇车祸,在父亲死命保护下我才得以逃生,但父亲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自此,我便再也不喜欢说话

  • 香甜的 年馍

    在我儿时的印象中,进入腊月,意味着过年就进入了倒计时。过年时才能吃上白面馒头,孩子们一天天掰着指头盼着新年来到。 曾记得每年进入腊月二十,家家户户就开始准备蒸年馍。想起蒸年馍,我就想起了贫穷而快乐的童年。 蒸年馍是我们豫东农村人的传统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