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饮那枚月

    月 十五的月,在日历上独自远行了一个世纪。终于在一个叫作中秋的日子里,被思念用十五道金牌召回。生怕这枚月被天狗吞噬,我急忙用残存的生命一片片撕碎,来喂食那只邪恶的天狗,只为月中玉兔有个温暖的家。 夜 秋至,中秋如期至。聆听月光如水,池中鱼儿游

  • 唐诗脚印秦岭雪

    三九三天傍晚时分,小城 总算迎来入冬第一场落雪。 起初,雪花如抛撒盐粒般吝啬稀薄。待天亮,远山近景总算抹上厚厚雪妆。雪花渐渐大起来,一下子将人的情绪带向隆冬腊月天。 大雪纷纷时光,最惬意的事情,莫过于约上仨俩志同道合者,即兴成行,驱车去大秦岭

  • 祖国,我为你祝福

    每当,谷穗金黄的时候;每当,棉花雪白的时候;每当,果园硕果累累的时候;每当,菊花盛开的时候,我们就会迎来祖国的生日。十三亿华夏儿女,不会忘记,今年是您六十六岁寿辰;十三亿炎黄子孙,不会忘记,今年是您六十六岁华诞。 今天,我登上德州董子读书台

  • 走进十月

    走进十月,走进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宽广。从南到北,是绵延5500千米的翠绿;从东到西,是匍匐5200千米的金黄。960万平方公里的祖国啊,处处都是令人沉醉的景象。 看,圣洁的白云吐露着十月的吉祥,富庶的草原悠闲着成群的牛羊;阳光与沙滩牵手,季节随同喜庆

  • 写给天国的舅父

    敬爱的舅父: 您还记得1983年写给您三姐,也就是我母亲的诗吗?客寄省城春始轻,公余时有逸情生。凭窗独对川原绿,把酒共看桃李红。才趁纷纷杏花雨,又临阵阵绿杨风。吟哦顿觉舒情性,翌日清明会武城。实在没想到,您老不顾亲人们的万般眷恋,也跟随我母亲走

  • 扁豆花里的思念

    秋雨生凉,霜冷寒重。院子里的矮墙上爬满了枝繁叶茂的扁豆秧。一簇簇淡淡的粉红和一穗穗莹莹的紫红的扁豆花,在金风玉露里开得是那样艳丽。望着在秋风里盛开的扁豆花,想起了我的祖母,勾起了我开在扁豆花里的那些记忆。 儿时住的是简陋的平房,屋前屋后的空

  • 又逢枣熟季节

    又到了枣红要打枣的季节了,枚枚清脆鲜红的小枣,甘甜爽口,入口多汁。记忆如潮,透过枝繁叶茂的枣树,我仿佛看到了枣树旁的姥姥 童年的时光,我是在姥姥的陪伴下度过的。那时父母工作很忙,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姥姥来到我家中照顾我。姥姥高高的个子,皮

  • 我的爷爷

    爷爷已经离开我们30年了,然而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冲淡我们对他老人家的深深怀念,许许多多的往事,时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爷爷坚强,有韧力。他身材矮小,但无论干什么都不甘落后,不认输。力气比他大两倍的,一天锄一亩地,他也不锄九分,他打的是时间仗,早

  • 篮子

    我背着手站在马路旁边,街道两旁挺立着笔直高大的杨树。阳光洒进一条羊肠小路,放眼望去,茂密的果树层层错落地包围着那几间瓦房,瓦房矮矮低低,只能依稀看见房顶,姥姥的家就在那里。 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人住了,我快走到门口,稍顿了顿,打开房门探望。黑漆

  • 感谢你陪我过夜的小白鸽

    天刚擦黑,那只小白鸽就如约般飞来,停在了窗外。而天一大亮,它就会立即飞走,消逝不见。这一个晚上,它就属于了我。屋里一个我,屋外一个它。我们或相对、或沉默。无论以何种方式相见,都是一整晚的陪伴。 第一天,我以为是偶然;第二天,我仍以为是偶然后

  • 忆同学少年

    我与艳是初中同学。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们带着乡村女孩的懵懂,闯进县城一所初中。刚入学那会儿,我们一起骑自行车来去,友谊增进很快。 一天,一李姓女生附在我耳朵上说,艳别看表面老实,实际上很有心机,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已让男生给她写信了。 我没有

  • 舌尖上的父爱

    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人间的甘甜有十分,您只尝了三分每当听到《父亲》这首歌,便不由得勾起我对父亲的怀念,记忆的闸门也会随之打开,恍如昨日。 父亲是1987年夏天过世的,享年76岁,算起来他离开我已经有二十八年之久了,每当想起他老人家,特别是上

  • 我的姥爷

    我的姥爷在我十岁那年去世了。三十多年来,我一直在心里默默地思念他,不忘他对我的疼爱,他老人家也总是出现在我甜美的梦乡里。 姥爷第一次走进我的记忆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地面上有一层厚厚的积雪,他推着一辆半新不旧的大金鹿自行车走进了我的家门。发现有

  • 哦!我的温泉河

    (一) 沿着温泉河一路向西。天高云淡,苍茫的色彩中,河水很瘦像一条哈达飘舞。右岸和左岸,一个伸手可以相拥的距离,彼此深情地凝望。 大鲵躲在冰冷的水中,失去对光明的需求。他们婴儿一样的叫声,穿越亿万年的时光,一声轻叹, 飘过万水千山。千年的美名

  • 守望家园

    一 我把生命中第一声带血的啼哭给了母亲。为了我能够站立起来,她躺着,与大地平行,让行走在天地间的气象穿越我的里程。我带着母亲腹中与怀里的温暖靠近人世,我是母亲的胎记,母亲是我远行的灯火。 那个被我称为父亲的男人,在完成了我生命必须的程序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