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屋

    老屋是爷爷手中的基业,老屋建于何年何月,是我不得而知的,我只记得爷爷从这里老去,我在这里长大,它承载着我们祖孙三代的繁衍生息。 老屋场名叫狮子凸,一个8亩见方的土丘,远远望去,像一个狮子,些许名字是有些来历的,不过谁也说不清,如果别人一说到

  • 年之三味

    爆竹声声辞旧岁,龙飞狮舞贺新年。安康的新年总会在人们期待的热闹中走来,那时的新年快乐无比,那时的春节趣味无穷。每一个人在等待春天的过程中,品味着母亲精心安排的美食,学会了父亲言传身教的感恩,经历着对美好明天的祝祷。这三件事交替而来,让人悦

  • 故乡的年味

    我的故乡陕北进入腊月之后,是家庭主妇们的忙月。最先列入议事日程上的一个环节不可省略,便是发酵黄酒,正月里来人待客少不了它。黄酒的味道浓烈清香,回味无穷。十冬腊月,土地冻结,农村呈现一片清寂肃穆气氛。农闲时分,庄户人无需上地干活了,饭后盘腿

  • 新年礼物

    要过年了,父亲早早地便给我打电话:你抽个时间回来一下吧,我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我一听愣了,我都快四十了,父亲还给我准备新年礼物?正要问,父亲却啪地一声挂了电话,再打过去,他对新年礼物一事再不露丝毫口风,只是说:你回来不就知道了吗。 我被父亲

  • 醇香的拐枣酒

    近日,老家的表哥给父亲捎来了一壶拐枣酒。我一回家,就拧开盖子斟了一杯。第一口下去,经过喉咙时有一种莽撞的疼,但接下来,感觉一股热量传遍了全身,每个毛孔都打开了,一些郁气湿气寒气好像都在往外发散。 表哥送给我们的是醇香的拐枣酒头子。 拐枣,是

  • 我的汉江情结

    在外漂泊的日子,想念最多的就是家乡安康那条穿城而过的汉江。有人说,想念一个地方,是那个地方有你想念的人。而我想念安康却是因为安康有条美丽的江。汉江是我的生命河。幼年,我家住大北街,咫尺之遥就可到江边。那年代没有空调,全靠汉江的庇护才能度过

  • 汉江船

    汉江的记忆对于我是从一次次摆渡开始的。 小时候,曾经在汉江边吕河镇对面的松木沟里住过几年,每逢赶集,我必是闹着要去,叔伯只要稍露出难色,爷爷就不高兴了,让娃去吧,于是回回我都是去了的。大人们以为我是喜欢到镇子里贪玩贪吃的,怎么也不会晓得我喜

  • 平房留影

    再一次走进大山时,我拍下了这里仅存的几户老平房,我怕今天不留下他们的影子,下一次来也许就没有了。 回想过去平房,土墙是大地的本色,青瓦是草木的肤色,栖息在大自然中,与溪水山林同颜,袅袅炊烟与淡淡云雾相绕,鸡鸣狗吠与鸟语花香共鸣。再看现在楼房

  • 我不看电影好多年

    我出生在一个激情燃烧的岁月,成长在电影盛行的时代。在那个封闭落后的年代,没有丰富的文化生活,只有电影是我的最爱,是我们全村人的最爱。 星光灿烂的夜晚,一面镶了黑边的白色影布,悬挂在半空,四角被系在柱子或墙壁的木钉上。老式的放映机旋转着,给人

  • 故乡情

    让父母脱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一直是我与爱人的一个心愿,并为此而一直努力着。经过十几年的努力,终于在保定贷款买了套两居室的住房。经过我与爱人的千呼万唤,父母总算同意了我的想法,去年来到了城里。 刚到城里的父母感觉到处都是新鲜的,像孩子一样对

  • 家乡的芦苇塘

    我的老家东闫童村南面有一个大芦苇塘,它的北面是一个水簸箕,用石头砌成,下雨的时候全村大部分雨水通过它流入芦苇塘。如果雨大,芦苇塘的水满了就自动流进了白草沟河。 芦苇塘的苇子长得相当得壮。我小时候,趁春天芦苇塘没水苇子刚刚出来时就和小伙伴们一

  • 心轻在天堂

    见过一池瘦瘦的莲。或许寒冬受了冻,或许染了什么毛病,还是仲夏,莲叶已残败不堪。茎细无力,以致撑不起薄而瘦的荷叶。近水的叶弱不禁风,浮在水面的叶像病恹恹的浮萍。箭矢般射落的冰雹,使本就疏落的瘦叶,变得千疮百孔。秋日尚远,池里已有留得残荷听雨

  • 难忘那年找红薯

    每逢初秋时节,当红薯上市时,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老家的故事。 记得上世纪四十年代时,居住在辽宁南部靠山傍水的我们一家,虽地质不错,但土里刨食,人多地少,年年总是寅吃卯粮。特别到了收红薯时,不等秋收就提前充饥了。 红薯身上全是宝,叶与茎洗净撒上盐

  • 难忘童年

    人越长大,对儿时的怀念越强烈。 小时候多好啊!没有压力没有烦恼,有的是无忧无虑的开心和快乐。放学以后,小伙伴们凑在一起,玩各种各样的游戏:跳绳、抓石子、撞拐、抓瞎、老鹰捉小鸡等等等等。要不就是背起箩筐、拿起镰刀,一起到地里打草,尽情地跑、跳

  • 冬天的记忆

    记得小时候的冬天,让人不寒而栗。 那时候冬天真冷,不像现在的暖冬,寒风凛冽,朔风吹打得脸上似刀子割一样。回想冬天的日子,使人至今充满凄凉。 中秋过去不久,父亲开始张罗作冬防准备了。拉煤球、筛煤末、搪炉子、支烟囱、攥煤球这个漫长的冬天就没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