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书下酒 以云赠人

    爸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大学生,骨子里秉承了那个时代文人洒脱浪漫的气质,尽管物质匮乏,但仍然在贫瘠之中把每一个日子过得活色生香,绚烂无比。 爸嗜书。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凡我在处,必有书,可以一月无肉,不可一日无书。确实如此,爸无论干什么都手

  • 最初与最终的流浪

    午后,坐在庭院的石凳上,看着在我出生前就存在的大树。秋风吹过,卷起树上片片枯叶,慢慢飘向远方。短暂的几秒钟,我的思绪却飞向千里之外。 我想去流浪。想像风一样飞上长白山看茫茫飞雪,跃上念青唐古拉山脉看夜空中最多最亮的星星,风能掀起海浪与鱼儿游

  • 生来一家亲

    简单的人过着简单的生活,遇到的尽是简单的事和人。从简单的相识、离别,算是一面之缘,但我却始终记得和你们简单相处的每一点滴快乐。 记得那是一个晴朗的夏天,对于逛街而言是再好不过的,只是满载的收获填充的是喜悦的心情,肚子可管不了那么多,一个劲的

  • 会动的屋

    那年,我八岁,没去过比乡场更远的地方。我问出过远门的父亲:爸爸,火车是个啥样子呢? 火车啊,就是会动的屋。父亲得意地说。我不屑父亲的得意,迅速打量着堂屋,想象着它动起来的样子,那会是个啥样子呢?那时,一年难得看上两场电影,更没网络,想象力极

  • 致亲爱的妈妈

    又到了您的生日,唉!有些难开口。妈妈,我只觉您好辛苦,如果我是您,一定讨厌这个女儿了,好吃懒做,只知道花钱、臭美,我行我素,学习又好什么都差劲。你负担了太多,谢谢您妈妈,谢谢您给予我的一切。 说点其它的吧,读重点中学真的让我很累,因为初中丢

  • 守望

    汉字真是博大精深,仅用父爱如山这句成语,就隆隆地推出了父亲的重量。仅用父爱如伞这四个字,便生动地概括出了父荫的质量。可是,在女孩的生命历程中,这把最结实的伞,这座最可靠的山,还未及女孩懂事时,便溘然长逝了。 失去父荫的女孩,便成了一颗长在路

  • 寻觅乡音

    工作太忙,好久没有回老家了。周末,驱车往老家赶,看望年迈的父亲。 离家不远停下车,走在路上,突然感觉村子比以往安静了许多,邻里间走动的人很少。老远就看到父亲坐在门槛上,抽着烟。见我回来,激动的迎上来、忙前忙后招呼着,像是家里来了贵客一样。随

  • 今又清明

    年年清明,今又清明。我的清明满是忧思,那些关于二姐的记忆,让我心痛得无法安生。也许写一点文字就能慰藉惆怅的自己,也许片刻回忆就能感恩二姐对我们这个家庭太多的付出。是否如此,我真不知!或许天上的二姐能感知小弟对她的感激之情,不然,二姐又为何

  • 不是所有的伤口都需要清创

    妻总追问他是不是不爱她了,不然,怎么会不愿抬眼看她? 他总是笑笑说,怎么会呢?就低下头。妻不会知道,看着她的眼眸,他心上就会有大片的疼痛涌起,像心脏的肌理在不停地剥落。 不看她,只是为了,不给她看见疼痛在他的眼睛里铺天盖地。 一直,妻是要强的

  • 老院儿

    静静的在老街深处凝视。午后的阳光惶恐不安地吸收着能够吸收的水分,知了也鸣叫着都市记忆深处最后凝重的背影。 老院儿不是很大,住着拥挤的十几户人家,却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尽头,这么多年一直魂牵梦绕,细想想老院儿给我记忆是融于血液中的,一直循环在我肉

  • 梦幻龚滩

    让我情人似思念的龚滩。 不消说,龚滩当然不是我的情人,她是重庆酉阳土家族苗族自治县西部凤凰山麓,一个闻名遐迩的古镇。龚滩到底有多古?如果将她比作一棵叶茂根深的大树,1700多道年轮,清晰可辨。 别的不说,单就如此古老,便令人心驰神往。 日思夜想,

  • 时光的掠影

    小时候,如果说什么事很热闹很被隆重对待,我们就会说像过年似的。 可见,年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 在儿时的我的心目中,只有一件事,可以与朝思暮想的年相媲美,甚至,比年给我的幸福感,还要浓烈,那就是看电影。 乡下没有电影院,每两个月左右,就会放一次

  • 头塘拾梦

    头塘是古州镇的一个传统村庄,位于都柳江中下游,地处厦蓉高速公路榕江站出入口处,是榕江南面交通关口,离县城2公里。整个村寨前枕都柳江,后倚卧龙山,左扶进城大道,右凭黑脸岩,从风水学上的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的四要素来讲,头塘可谓占尽了

  • 一条背儿带

    又逢春节,从三月不知肉味到如今的满桌宴席,糖果似乎不甜了,饭菜似乎不香了,然而不管社会如何发展,生活条件如何优越,衣柜里的那一条背儿带却成了母亲、我和女儿妞妞这一生最难忘的物件之一。 女儿出生了,母亲没有带来漂亮衣服和漂亮背带,而是带来了自

  • 童趣:与泥为友

    毫无人情味的时光总是催人易老,总是想灌人一杯醉生梦死酒,灌人一碗阔别前世今生的孟婆汤,然后抽取世人琐碎生活唯一留下的那一丁点儿美好的记忆。当我年岁三十三,回首往事,荒芜的记忆世界里杂草丛生,遗留的美好所剩寥寥。而那冗长的童年光阴里,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