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列车爬上高高的路基 我眺望风雨侵袭的城市 城市高处的旗帜和秘密 当列车驶过金黄的田野 我眺望不卑不亢的村庄 村庄背后的落日和苍茫 当列车冲进浩大的夜晚 我眺望弱不禁风的灯火 灯火下面的脸庞和悲欢 千里京九线上,我的眺望 由南往北,像蜻蜓的飞翔 没有
你在水泥地上 画一个母亲 你脱下鞋子,轻轻 睡在母亲的胸膛 我泪花闪闪 、母爱泛滥 多想 把你紧紧抱在怀里 喊你一声:宝贝 听你甜甜喊一声:妈咪 宝贝 别睡在水泥地上 走,跟妈妈回家 妈妈给你 做可口的饭菜 妈妈给你 买漂亮的衣裳 妈妈给你 一个幸福又温暖
真高兴我们一起,在雨中走着 就像回到的是 我们共同的故乡 月亮缓慢升起 把降落在它身上的雨水 带到高处,面目模糊的人 从远处走来 我总因欢喜而沉默 像一片叶子 被一滴雨水拉着 垂向低处
走着走着 脚底就长出了一盏灯 照亮了路程 也晾晒出自信里的沉默是金 一天天地唤醒 安静和安静里的感恩 从此隐身 只能用路程来 尊重灵感和红尘 沉淀 最安全的港湾
我也曾假想, 像彼得潘一样, 做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我是摩羯座, 却对摩羯座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命运不甚了解。 我认定, 我的体内藏着一股忧伤的血, 我时常感觉, 他会侵袭我脆弱的神经。 比如今夜, 依旧慵懒,依旧冷艳。 不是不想沉睡, 醒来没有未来。
树总是在谋篇布局 因此,除了主干外,她还会长出枝叶 怎么长 在哪边长 长多少 这一切尽在计划中。 我们看到的树 左枝长出后,总会再长右枝 这是一种对称的美 确保左右照顾,安全无虞 叶片不可过少 叶片是必要的装饰,象女人的围巾 更不可过密 过密了,会争夺
阴郁的黄昏,一派苍茫、荒芜 分不清天和地的界线 薄薄的雾霾笼罩了万物 置身旷野 找不到坐标,也找不到归宿 高速公路像一条长带子 在虚无中飘浮 世界如谜 归心似箭的车辆卑微如蚁 孤独前行,前途不卜 车窗外,一群向日葵 被砍掉了头颅 但仍然倔强地挺立在寒
一: 一片落叶,天,托起它,没用力 起起落落 扶不住名声,像一点一点扩大,不知所云 轻飘飘,不遮天 它轻,在东部天空,向西移,迅速,动 下面,远,悬崖,石头滚落 一个抱骨灰盒的人,脚踩一片落叶,疼 哭泣,不忧伤 风大,天倒过来了,落叶向前飘,折回,
这么多年,具体到分秒 路过阿勒楚喀城遗址的时候 总是被几道城墙豁口咬得心里发酸 尤其是弦月西挂 秋风摇着城头榆树的叶子 仿佛就有一百张犁铧在骨缝里被拉动 即使圆月洗净了人间,城头也没有人走动 阿骨打的皇宫 自从被海陵王当成了照亮他人生的蜡烛 这里就
下午的幽秘 淡得没有涂上唇彩 对面的镜子 空空荡荡,没有尽头 只有风落进了茶盏 停在一小朵茉莉花上 我喜欢品尝时光消逝的味道 此时我们是红颜,此刻 我们把亲情绑在一起 春水荡漾,秋雨孤寂。我不会否认 尘埃漂浮与血脉相通 这时候,黄昏站在高处 青春在舒
放牧自由 新潮 崇尚散心 去吹风 星河的力量 鼓舞灵魂 典雅气质永远 贵在令人着迷 草原的羊 无法 逃离夜的栅栏 野营的帐篷 毡房冷艳饱满
幽谷 溪水潺潺 绕指柔 折腾 致命的诱惑 轻怜 温雅如兰 袭人的清香 柔声细语
老调重弹 那份光鲜背后 苦难夺门而出 疲惫的身躯 关注 妥贴的抚慰 悠悠纤纤玉手 慈祥着 母亲河的善良 韵味 把脉知冷知热
春娇 禾苗茁壮 有益于 报答 春晖的滋润 滴水之恩 旺盛 饭菜可口 最高的品味 赐予你 阳光 明媚和灿烂 种子 修炼到 醇香浓厚 滋味 真的是爱不释手
一朵白合 流昶 含蓄的眼波 温情似水 简单天生丽质 俨然 像是女人 成熟的韵味 光彩照人 优雅令爱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