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或者驱车 十里百里千里 这与你无关 酷热难当或者清风拂面 这与你无关 独赏或者相约十数人,数十人 更与你无关 来看你 于你只是 我的一厢情愿 赞,与你无关,轻浮抑或庄重 咏,与你无关,热烈抑或附庸 骂,与你无关,恶毒抑或睿智 你不动声色,盛开抑或凋
推开尘封的小窗 伸手抓一把寒冷的冬天 心啊 跌落在玻璃上的白色迷宫 一丛凄凉的荒草 枯枝 蜷缩在墙角争抢一片暖阳 所有关于往事的碎片 在无边的暗夜凋谢 冰冷的露滴 让行人的脸颊又瘦削几许 外面弥漫着风雪的日子 偶尔 有一种名字叫做麻雀的鸟儿 从远方的村
像一群逃难者,忽而飞走,忽而又落回来 高楼的阴凉与车声,依然 把你们描出一张张黑脸 不叫,是不想对雾霾问候 身体里的血,肯定印有柳岔河的身影 其时雪停。雪在城市的街边,垒成小雪山 而故土遥远,还像一挂钢铁,余下宿命、烟缕 咬住空气飞 简约的小吃有
时间失去了耐性。 呼啸而至的风,吹着尖锐的口哨,如急驰而至来的汽笛,在梦中呼唤我久远的乳名。 我背着装满乡愁的行囊,走在风雪交织的漂泊之旅。 一株经久不谢的梅花,执拗地开在寂静的绮窗之外,固执的路标,标注我回家的方向。 岁月深处,一爿温暖的土
我的指腹在跳舞 不是我,我伏在一片暖暖的烛光里 你是我铺满月色的舞台 每一寸,都印着湿漉漉的吻痕 其实,是你在我的海岸线,一步 一回头,是你在摇曳的烛光里挥袖曼舞 我的指腹在轻敲你的琴弦 溅起的音符里倒映着你妩媚的瞬间 指腹在褐色的地板上弹奏 在千
老街夹壁巷 青石板路一梯一梯打开 桐油味儿 在阳光里愈发浓都 篱笆墙把你名字拉了好长好长 老街里那些苔痕与铜门环 走过的马帮怀上空病 陪着你,等在檐下 七彩丝线数千针穿扎 伞的骨架亦如老街数百年不倒 青荷银鱼,金龙火凤,小桥拱月 走完老街,今天的风景
遥远的鸟鸣。遥远的天空 春风一遍遍梳理我记忆中的麦子 交出体内的香,也迸发出爱的幻觉 交出燃烧在我视线中诗意盎然的春色 春风吹过麦子的时候 我在遥远的异乡。一遍遍默念或书写 那些熟稔的河流、大地,还有勿忘我 只有亲爱的麦浪,一直缠绕或缤纷我的眼睛
夏日午后的一个梦,莫名其妙的空房子。 日光已渐渐倾斜,树荫里散落点点的思绪。 那个奔跑的少年已冲出了白杨树的庇护,在路边等待。 一辆辆的汽车扬尘而去,沉默的是一片野草。 总是不服气地嘟着嘴,大把的时光还可以重来。 跌倒的苦楚,残破的记忆,寂寞的
日后,你会为今天努力的自己感动。接近一份真实,发现坚持比任何存在有意义。 休闲意长长的夜,可以将时光拉伸成随性的模样。日子是简约了的清单:未还了的人情、未尽的义务一一摊呈在心上。 别说,我的努力只为一介满足感,殊不知,藏掩在其后的隐忍。 所有
我一直相信雪山上有精灵,青藏高原的雪连着白云。 肃穆的山,肃穆的水,虔诚的长磕头。 对一草一木或者对飞禽走兽心怀敬意,以善完成灵魂的救赎。 花中的光阴,凝滞于祈祷。 不变的雪山,不变的情怀。 每一个脚印里,故事邂逅着故事,忘了山重水复。 背负着
狼的眼睛里,没有白天和黑夜。 如果需要,什么时候都可以杀戮。 狼的世界里,没有城市和乡村。 如果需要,杀戮不分南北东西。 狼们可以失去很多,但绝不会失去集体。 只有集体,他们才有勇敢和血性。 这一点很像我们人类,一起作恶,一起生活,一起阴谋。 但
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走廊,你的身影渐行渐远,渐渐成为一个小小的点。 我守望的双眸是两片深深的海,盈盈充满绵绵无尽的海水。 泛滥成灾。 最终淹没了你。 最终淹没了我。 但,一切并没有因此而谢幕。
属于冬日里蓦晴和了去的一线灿烂,是一样蓄势待发的踌躇满志。 一角云托着无限希翼的祈愿想望无边。 2016的色泽,一月是占据了大半迷蒙和雨意。 女孩的火红围巾,是风起时的诗,让人禁不住回眸。 城在一派未知晴雨的云层下揣测,洞彻一介讯息,炼着睿智和反
故乡还在,我找不到了。 爷爷奶奶的坟头找不见了,我生活的老屋找不见了 我最喜欢爬上爬下的老榆树找不见了,儿时的伙伴也找不见了。 他们都在哪儿?连野味十足的蒿草远远地隔着,田园的七月有刺鼻的药味。 吓跑了可怜的麻雀,青蛙的鸣叫若隐若现,好像是在
世界很大,我的生活很小。 每天走着统一的步伐,只有呼吸或者低头不语。 田里的野草总是除不尽,除草剂的味道在天空飘。 我知道怀揣善意的人们,见面说些吃饭或者天气的话语。 无关痛痒的描画,仿佛就是人间最好的问候。 我也知道我的幸福很简单,缺乏想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