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家溪的芦苇

    那些芦苇绝对是生动的情节,在皑皑如雪的背景里,让我一眼永生记住了那条河流。若惊鸿一瞥,邂逅了一位佳人。 芦苇总是在秋时开始飘白,像一场朔雪纷纷飘落在溪的两岸。它以冷的色调,让整个季节向秋的深处沉寂下去,沉寂下去,周围安静下来。风从芦苇荡上吹

  • 静静的律动

    读《张明玉书画作品集》 静静的深夜,一切都相当的安静,这种安静,仿佛是为了倾听而来。睡着的卧枕倾听自己的梦语,没睡的倾听着睡眠的呼吸,就是案上的台灯,那灯光也安静得如神龛上神明的慈悲目光,让赏读的作品成为拜忏的献礼,阅读中会意的撞击声成了虔

  • 时空漫笔

    人间有无数个四月天。 唯有这个四月天,因为一首诗和一个人而一再被提起、诠释、演绎乃至附会。那些书写,那些文字,那些影像,那些故事,总是围绕着那人,那诗,引发的风暴和旋涡波及久远。暴风的眼和旋涡的中心,始终是这个人,写诗者林徽因。 诗,是神遗

  • 在某个寒冷的冬天的早晨,从睡梦中醒来,推开窗子,期待之中,或意料之外,屋顶,树木,山峦白茫茫一片猛地堆在眼前,长空雪乱飘,改尽江山旧。世界顿然改观,人间忽然变了模样。熟悉的一切,突然间有了巨大的陌生感。你心头为之一振,精神一下子被提升起来

  • 麦笛声声

    走进五月的乡村,很容易听到声声麦笛,犹如优美的田园牧歌,给五月的乡村增添无限生机。 吹响麦笛的,都是些娃娃。扯一根麦穗,掐去穗头和根部,留下如鹅毛管般中空的一截,在麦管靠近实心结的一端,用指甲轻轻划出一道口子,一只麦笛就做成了。将空心麦管含

  • 初心若雪

    白雪纷纷何以似?未若柳絮因风起。简单,干净的词句,如同冬日里的春风,将一颗明媚的初心拂起。于是,雪若初心。 雪,乃天赐之物。凝天地之灵气。不可求得,不可枉费。那踏雪寻梅的执着,那袁安困雪的慈悲;那白雪曼舞的深山古刹,那湿花霏霏的蜿蜒溪涧都在

  • 等待的圆满

    那天早晨,像是一个灵感的喷出,你突然作出一个决定,立即回家乡一趟。于是简单而仓促地收拾一下后,便锁上租房的门,往汽车站狂奔,正好赶上了八点钟出发的班车。 千余里路程,朝发夕至。瘦仄的土路贮满了桔黄的夕阳,在光与色的渲染下,你摇摆的身躯如一幅

  • 一月絮语

    还没有盘点完过去365个日日夜夜的喜怒哀乐,还没有向光阴交出一份沉甸甸的总结报告,还没有充分做好迎接新一年的准备,一月就急匆匆地闯入我们的生活,与我们紧紧相拥。 如果说一月是一首诗,那么新年就是这首诗中最漂亮最感人最朗朗上口的一段;如果说一月

  • 腊梅啊腊梅

    相比别的花儿,腊梅实在算不得美人。她朵儿小,姿容亦单薄。倘若论及颜色,亦无悦人的姹紫嫣红,只淡淡宁静的一抹黄。 有点似茉莉,可茉莉会开在热闹的夏日,会在人家厅堂庭院把香气走来送去。所以人们传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但凡花

  • 我是一片云

    我是一片云,在天空中飘来飘去,悠然自得。 微风吹来,我自由地变换着身姿。渐渐地,我的体积变得越来越大,天空已经承受不住我的重量。于是,我化作一场雨,伴随着叮咚叮咚的声音,落入了山顶上的一眼清泉中。 还没在老泉中待多长时间,我又变成了一条窄窄

  • 唐诗的冬天

    今年又是一个少雪的冬季。盼雪的日子里,阳光和人都显得懒洋洋的,使人感到周围好像多了些萧条和荒凉,少了新意与生机。好在案头上放着的《唐诗集注》,使我走进了唐诗里的冬天。细细品读,才真正感受了寒冬风霜的唯美境界,找到了雪飞挥洒的诗情画意。 无雪

  • “仙”花报春

    与水仙结缘有许多个年头了,每到春节,我家的水仙花如期盛开,幸福的小家也变得有几许典雅,透着温馨。 初买来的水仙,样子丑陋,外表粗糙干巴巴的,状如洋葱头,没有一点生机,只有头顶那丁点嫩嫩的黄芽,才勉强昭示着其还有生命力。水仙花的生活简单而朴素

  • 蹲在耳朵里的春天

    蹲坐在耳朵里的春天,是一份诗意,是一种休闲,更是一种令人心醉的浪漫。 进入惊蛰,被惊醒的不仅仅是一条蛇的蠕动,也不仅仅是几只昆虫耐不住寂寞的埋怨。 惊蛰,惊醒的是一个诗韵交响的春天。柳笛小巧,吹响的是一种土生土长的惬意;东风无力,但足以让一

  • 春诗春词春意

    春天是一年四季中最美好的季节,春天里的诗词歌赋最美、最多、最赋有诗情画意。 清代书画家、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写过一首《春词》:春风、春暖、春日、春长。春天苍苍,春水漾漾。春荫荫,春浓浓,满园春花开放。门庭春柳碧翠,阶前春草芬芳。春鱼游遍春水

  • 四月,不安于室

    四月,风变得温润柔和,空气里都是完完全全生长的味道。信步行吟,竹烟几抹绿。四月走到哪,都是绿意浓浓,春光明媚,让人忍不住心生柔软。 久居城市,每天两点一线的穿梭在公交地铁,真是辜负了这奢侈的春光。四月里的周末,不如去郊外踏青折柳赏花,让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