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岁的梦想,是一枚被摔碎的鸡蛋, 大米,白面是不可企及的奢望。 贫瘠的土地,草帘成了你的避风港, 你用野菜和树皮抵挡着风寒。 烧毁的房屋,窑洞成了你的栖息地, 你用砖头和石瓦等待着黎明。 荒草丛生的路基,是你冒着生命之危 革命的可能。 黑夜,穿
先是户外。 被城市的灯火浸染的静谧。 我以为日子从此就会厚厚地包裹。 寒潮一拨一拨躲在天气预报里, 正在向着这个方向迁移。 文化广场依旧如火如荼的劲歌曼舞。 我跟着比划了十几分钟的时尚。 我想起昨夜走过的文街静悄悄的。 这样的夜晚,如果有寒流隐匿
仿佛母亲生前 只会做两件事 见灯填油,逢庙磕头 做着时总是虔诚 做过了只剩开心 灯亮了,好人还是坏人 香点了,洗亮了头顶的云 从揭下盖头,成为母亲 只晓得剥,层层,根根 块块,一次次地 直到滴完最后一滴血 直到剥成一盏油枯的灯 看,一拨母亲来了 还是走
扛着四十多年的日子走回故乡 棒子面的思念填满村庄 父母已苍苍老去 而我 正爬行在生活这座山的半坡之上 小村里的人群 结构单一 青壮年的男女打工在外 四处开花 留守在家的 老人和孩童各占半壁 不服老是不行的 前街的二大爷全然记不起我的名字 穿花衣的那个小
孤立的你守望着朝你走来的乡亲 八年前我与你告别来到了这个城市 八年前你硬朗的身体没有发现半点伤痕 八年后你身上伤痕累累 你像父母一样苍老了很多 身上的多处伤口露出了骨头 看得过路的行人心痛 为你担忧 你几十年如一日任劳任怨的 驼着家乡的父老迈过缓缓
你再也听不到我的琴声 留下浸湿的烟蒂 在窗台冷清的水泥上 呼吸被偶然封印 秋雨 是心上的霜 与眼泪无关 那些错乱的思绪 却全部是你 即将溺亡 在这世界的洪流中 秋雨还要添一笔痴狂 为此 我加快步伐 将要逃往更深的 季节
远方有我的理想 外面的世界经常在脑海中激荡 树挪死 人挪活 跨出去 远方就是天堂 远方有我的珍藏 珍珠般晶莹透亮 像 一只小鹿撞击我的胸膛 却 只能在照片中张望 远方有我的故乡 山峦跌宕 小河流淌 魂牵梦绕是那纯朴的风光 还有那摇摇欲坠的土房
岁月给予我们成长, 岁月给予我们坚强, 岁月给予我们思量。 灵魂深处的渴望, 点滴积累在雨雪的风霜。 同侪心理的涤荡, 有多少失去了方向? 有多少诱惑难以阻挡? 有多少无奈惆怅? 交织堆砌在飞逝的路上, 各自谱写各自的华章。
这是连接南北的大动脉 一头连着辽阔的草原 一头连着浩瀚的大海 在大动脉行走,由南向北 千里赴约,庖包相会 一曲忧伤的马头琴 让乡愁在血液里再次沸腾 沿着高速奔跑,由北向南 触摸蔚蓝的大海,涛声依旧 数盏渔火,把夜色吹白 让典藏的记忆又一次醒来 大路朝
乡愁是如期而来的慢性病 一种柔软的美丽的疼痛 这些年,我总在乡愁的伤口居住 经常敷药:思念,回忆,泪流满面 只能缓解,而不能治愈 乡愁三千尺,千斤重 一封家书,一个电话 根本无法打包搬运 只能用车来承载 轮子能把全部乡愁 运到千里之外的乡下 我年迈的
我的家乡,在粤西的一个小山村 峰峦叠嶂,绵延横断。多少次 我望山兴叹,一座座雄山峻岭 把我的梦想切断,把我的飞翔阻隔 我曾经裹足不前,悲伤惆怅 爬上山顶眺望,一遍遍地呼喊 一条长龙翻山越岭,呼啸而来。从此 天堑变通途,羊肠小道变康庄大道 美丽的故
霜降,你是冷凝我的情人 我知道我们聊得来,有的时候 我还会有那么点猥亵之举 你便气肃而凝,结露为霜 我曾经不愿意再见到你 我曾经不禁地偷窥了你 在你那落满黄叶,萧瑟的园子里 留下浅浅的足迹
哦,北方北方 你是我的故乡 同一个故乡,同一个梦想 哦,北方北方 我在北方以北 你在北方以南 同一片天空下 生长出不同的草木 都将在今天凋亡 尽管如此,一颗冰冻的心 依然停驻于北方
爱是孤独中的相互欣赏 当云霞落满双肩时 莫名的牵挂敲击着心房 那里承载了对你的担忧 与惦念,而非你到底拥有多少金钱 爱是勿需开口就懂得了彼此之间的默契 当寒风剃度,冷月映入眼帘时 顾不上自己悲悯的思绪 唯希望有一只快乐的帆 赶走你心中那片忧伤的海
七律山庄漫记 蛬鸣秋夕看流星,拾趣寻诗独自行。 叶落桥边风乍起,莺啼树上月初生。 霜天一望澄如洗,滴露千珠碎似冰。 塔畔沿溪多酒栈,菩提绿道亮心灯。 七律顽童兄新居宴题感 依稀记忆旧河滩,今日龙庭矗海湾。 紫气金风临惠宅,流辉秋色染华园。 觥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