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上了高速 重龙山 文庙 武庙 翠花街 丽景苑 硫酸厂 一点一点消失在车轮后 行李架上的两个包,有节奏地晃动 让我想起母亲以前在滨江公园打腰鼓 大包里的毛衣裙子手套鞋子洗发水 小包里的香肠腊肉花生花椒臭豆腐 都是母亲昨晚用右手,一样一样装进去的 六十
留不住的岁月是乡愁记忆 好在还有驷马拖车 好在还有那些门 让我重回孩提的时光里 都说潮州厝皇宫起 驷马拖车 真的有九十九扇门 我一个一个数过 也一个一个走过 只是有门不上闩 真不懂古人的用意 驷马拖车 连门后都藏着神奇 老人告诉我 站在扫把头上能看到天
擦亮窗户的玻璃 就是擦亮一间房子的黑暗 明媚鲜花般赏心悦目 微笑漾上脸庞 擦亮窗户的玻璃 就是擦亮一双眼睛的迷糊 视野迅猛扩大 心灵直通大千世界 擦亮窗户的玻璃 就是擦亮一大片阳光 灿烂恩惠大地 金色的稻浪欢腾到了天边 擦亮窗户的玻璃 就是擦亮一种新的
一根竹竿 一艘小船 在水面来回穿梭 将生活织成一张大网 如钟摆般 从此岸到彼岸 循环往复 无休无止 渡人 渡物 渡生活 摆渡人把自己站成了一道风景 只是有时候 他会想起何时要渡他自己 或者 有谁会来渡他
一种慈祥 出生在海的深处 对风浪敬畏 对黑暗惊慌 历久长成了大山 放眼中 高山远方的无限 海,一片渺茫 天总是那么蔚蓝 慈祥拥有海的胸怀 慈祥又有山的巍峨 忍受海浪的张牙舞爪 悦纳风雨的疯狂肆虐 忘掉已发生的 忘掉在发生的 默默地祝福 静静的等待 爱你,我
爱你 如陶罐里的水 随你的器型而变形 如旅行背包 与你贴身,从不拒绝 你装进或拿出东西 像单车 两个轮子不离不弃 像锁头 你是唯一的钥匙 是蜂蜜 在你的口中融化 是烟花 只为了燃放在你漆黑的夜空 是煤炭 经你的手进入火炉 是好听的谣曲 从你的琴弦飘散风中
有人来到渡口,搭船北上 有人来到渡口,乘船南归 有人来到渡口,听闻了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初见就误了终身 啊,风往哪儿吹,船往哪里走 我来到了渡口,遇见了一群游客 我们一起喝着一壶浊酒,谈笑风生 他们说我应该过河去看那位女孩 她倾城倾国,明眸善睐 啊,
万物的春天 繁闹与静谧 彩色与空白 轮回与否?苏醒于一瞬间。 开启甜蜜而惬意的歌唱,与保持一如既往的悄无声息 并没有形成对立面 反而彻头彻尾地和谐。 油然而生太多的遐想与拓展空间 一切蕴含神秘,一切在生长 无限、无敌的张力啊 渐露或深藏的可能性 木棉
那年,等花轿抬你来 刚蒸好的老鼠粄 三河坝的春水涨了又涨 我选了好些个地方 站在这里开门就看得见青山 却总也看不见我想看到的 我累起每一块河床的鹅卵石 梅菜在阳光下晒青 还要挂到窗沿风干 只有在三楼我才敢开辟出窗户 怕你不小心一眼便看穿我的世俗 我的
是一个遐想偏离了当下轨迹里的循,倚着一纸誓,轻拽回来。 最长的欣赏,经年徘徊着不舍。 深邃的读,伴着时间碎片,叠砌着词条。 转不过山弯,或逃不出一翦情怀的,看从前视野里的一点,蔓延成林的蓊郁。 看炼之势,简单,到铺陈、打开,再汇聚到一个极致。
你,从愚昧中走出来 走进夜幕的舞台 用一份心志颠覆了封建时代 意识转换,改变未来 你的美,被推向了耀眼的丅台 秀韵致,秀身段 秀体魄,秀玲珑 甚至,秀酮体的每一处光彩 男人雄起,女人澎湃 莫让情糜,异变成色诱 保持一份尊严 才是最好的姿态 你是一朵黑玫
近几天周围下着大雪 刷白了荧屏的圣洁 唯我头顶一片天 把圣洁隔得很远很远 阴险风刀杀人不见血 多愁善感一把寒心泪 脱光了懦弱者的衣裳 洗净了征夫的疲惫 突然光秃秃树长满叶 原来是鸟儿集聚开会 没有争论没有演讲 只有冷冻沉思江湖诀 有人说吃肉没有敬天 老
教科书式的信条,还是所有扑落在寻常之外的哲理才是最经典。 一个不思规则的出牌,含着近似天方夜谭的段落。 晚冬的风,日渐瑟瑟。 忽略了一个藏掩着的表情。 第六感,去读一个伶俐的线条。 衬着流年里所有固化了的,于是更显生动、活泼。 还是所有貌似神圣
惊到黎明熹微里一缕芒的存在了? 看小且小着的音,携着魅,瞬息划过天穹。 有无看到美艳,在一个万物成长仿佛皆冻着的表象里。 读一介迅离去的影,尽尽是洒脱与无负累。 空荡荡的留痕里去找曾经的驻足,有迹可循? 年的第几枚礼物? 如此候在不期而遇里。 明
碗 有一只碗 是天大的事 它是 温饱的盂 家里的粮仓 儿时 还有锯瓷的师傅 走街串村 修补破碎一地的贫穷 虽失传已久 想起来 历历在目 井 老井情深 汩汩的泪眼 我摇着辘辘 一桶一桶的甘甜 忘了打井的人 喝尽忘情的水 炕 一年四季 在苇席上翻滚 夏天 奶奶的蒲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