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上乡愁生云烟

    立秋以来,我的视觉,我的味觉,我的听觉,我的手感,无一例外,都与故乡有关。就连落到纸上的文字,都离不开故乡的风土人情,田园画卷。日日里的乡愁,牵着我,黄昏,蝉声鸣唱,伴我独坐书案,冥想苦思,然后,宛若一个水墨画家,捉一支竹管狼毫,游走水墨

  • 撑油纸伞的女子

    某日石牌坊的小巷里,缠绵的雨中娉婷着一位撑着油纸伞的女子,忽然令我想起了有些许忧怨、美如丁香、真挚纯一的油纸伞下的女子。 油纸伞承载着1000多年的风风雨雨从古代款款行来,它用手工竹条做伞架,以天然防水桐油布为伞面,取材环保,是世界上最早的雨伞

  • 烧火记

    我出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农村,小时候干不了重活,每天早上爬起来,先是叠被子扫炕,再穿鞋下地,抱柴火,妈做饭我烧火。 那时候能烧火做饭的柴火可多了,凡是地里种的庄稼收割了,打了粮食,晒干了都用来烧火。比如小麦秸吧,每当夏收时节,因为天热,人们

  • 村里的树

    无意间拆树字:木与村相依才对,方为树。或许偏解,但自觉颇具意味。树与村,似乎固有种难以割舍的机缘。树在村中,树有根;村中有树,村有魂。村里的树,在岁月中轮回嬗变、荣枯兴衰,演绎着不老的乡间风情。 村里的树,生在村中,自由生发,不假修饰,更接

  • 好绿一村树

    如今传统意义上的乡村早已消失,消失得连村里古老高大的村木也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浓浓的记忆三间鞍间,四间厦屋,结构成一个小院,矮矮的院墙,又将其分成前后两院,不论前院、后院,都种有树木,前院大都是枣树、石榴树,因其个不甚高,冠不甚大,便遮不

  • 散居乡村

    在乡间,我有一座小院落。花香填不满土墙缝,却是放心的好地方。在这里,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的阴晴圆缺、地的河坎沟岸,时常决定着我的语言和行为。 红日头刚刚还挂在杨树尖,天边却滚过了几团云。搭架木梯爬上屋顶棚,我就闻到了雨腥味,等到收回了晾

  • 在麦香中成长

    小时候,一看到麦子黄了,我的心里就开始打鼓。那时我最不能理解父亲,他面对满地将要收割的麦子,总是笑眯眯地,眼睛里总是流露出欣喜的神色。对我来说,满地麦黄,意味着一场苦役即将开始。 毫无疑问,割麦是所有农活里最累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割麦时

  • 紫藤飘香

    在我们鲁南的农村老家,乡下田间的野菜有许多种。每年早春时节,在不经意之间,地上忽地冒出一朵朵、一簇簇嫩黄的小芽来,没几天,这些小芽被风儿轻轻一抹,就变成绿绿的小叶了。这些最先报春的野菜随着季节的不同先后是荠菜、二月兰、枸杞头、灰灰菜、苦苦

  • 一树梨花

    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一树盛开的梨花,俊美如雪,灿烂地绽放,在我生命的年轮中,从不曾凋零过。那是一棵故乡的梨树,它长在我生活的村庄里,在村人们必经的路旁。 村口有一条小溪,小溪自高处落下,在一个拐弯处积成一泓清泉,这泓清泉便是村人们赖以生活的水

  • 刺桐花开

    我从泉州带回了一枚红火的刺桐花。每每细致端详,眼前总会闪现出狂风大浪的海上,一队商船正扬帆行驶着的情景。 从小渔岛到大都市,从名不经传到蜚声海外。当年是谁开辟出这海上的通道,最终又成为传唱千年的丝绸之路。时光就是神奇的魔术师,最终将历史的辉

  • 玉米美食

    秋分一到,几场强劲的热风刮过,渭河河谷成片的玉米林就慢慢褪去青纱,逐渐换上了成熟的妆容。等到中秋,围着圆桌吃过月饼,扳棒的、砍秆的、肩扛的、车载的收玉米人吆吆喝喝地就布满了河谷。 新玉米收回来,大部分会打包上市。留下的一袋半袋,是农家搭配生

  • 春在溪头荠菜花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时候,最早不畏严寒、破土而出的野菜当属荠菜了。古人陆游有诗为证:残雪初消荠满园,糁羹珍美胜羔汤。而辛稼轩更是把荠菜花当成了春天的真正使者,留下了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的名句。 民谚说:吃了荠菜,百蔬不鲜。荠菜的鲜美

  • 闻桂思乡

    秋夜,独自漫步在校园里,便又闻到一阵桂花香。 桂树是平平无奇的,不开花的时候,便很难辨认。其实桂花也极不起眼,小小的一簇,隐于叶间,若无这浓郁的花香,也多半会逃过行人的眼睛。桂树也长得很慢,记得家中院里的桂树,自我幼时便在那儿,据母亲说,已

  • 玉米

    秋分一到,几场强劲的热风刮过,渭河河谷成片的玉米林就慢慢褪去青纱,逐渐换上了成熟的妆容。等到中秋,围着圆桌吃过月饼,扳棒的、砍杆的、肩扛的、车载的收玉米人吆吆喝喝地就布满了河谷。 新玉米收回来,大部分会打包上市。留下的一袋半袋,是农家搭配生

  • 又见樱桃红满市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孟夏雨水染绿了芭蕉,殷红的樱桃就上市了。这是初夏里最鲜美的水果了。爱樱桃,不仅仅爱它的滋味鲜美,更爱它玲珑美玉般的外形。 我不太喜欢现在满市场的那种山楂果般大小的那种,一水的艳红,大得有些狼伉。我偏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