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椿

    春风的手指一点,万木开始吐露新芽。母亲小院里那株粗粗壮壮的香椿树也把积蓄一冬的热情,全部绽放在新芽上。千万朵新芽,像探头探脑的小娃娃,新鲜娇嫩,绿绿地摇曳在春风和暖阳中。 母亲登上房顶,把香椿的新叶采下来,细细摘捡,码成小捆,让我捎上,说给

  • 梅雨落成灾

    清晨起床发现,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雨毫不知疲倦,依旧不依不饶地缠着窗户,大有不击碎玻璃势不罢休的任性,震得玻璃啪啪直响。我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疯狂的梅雨,任由它载着缕缕思绪,感到了今年梅雨的变态。 以往,面对多情且无规则的梅雨,江南人更多的是无

  • 舌尖上的夏天

    每到溽暑盛夏,对家庭煮妇来说,做饭算是一件苦差事。厨房里没有空调,做完一顿饭浑身是汗,头发湿透,连吃的兴致也没有了。不过,倘若遇到难得的好食材,我也很乐意下厨,毕竟,美味的诱惑更大。 夏天的菜市,山黄瓜、二季豆、番茄、茄子、冬瓜、红苕尖、蕹

  • 故乡的野菊花

    秋日的清晨,我来到那座小山坡前,如儿时一样,那一片一片的菊花,映入我的眼帘,它们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地美。轻轻地摘一朵拿在手上,淡淡的清香一下子散开,不禁让人神清气爽。 喜欢在秋天的早上,走在这片菊花丛中。每年秋季,只要有时间我总要回故乡住上

  • 满架秋风扁豆花

    扁豆开花,演绎的是一个传奇小版本。 整个夏天,扁豆在酷日下,默不做声,苦撑苦熬;秋风一起,它像忽然焕发了生命的热情,哗啦一下,绿斗篷里散出万千蛱蝶。紫的,白的,红的,扁豆花,爬藤牵蔓,活脱脱是只只、串串蝴蝶,敛翅俏立,笑向秋风。那种翩跹风姿

  • 入秋的萝卜

    入秋,江南的小圆白萝卜上市了。去菜市场的时候,我都会挑一些圆而匀整、皮白光滑的萝卜,再买一点五花肉,回来做萝卜烧肉。萝卜烧肉,香而不腻,家里人都喜欢吃。 萝卜烧肉是一道极普通的家常菜,和我一样喜欢这道菜的人很多。彼时,乡村生活贫寒,萝卜烧肉

  • 秋茄味道香

    菜园子里的蔬菜一茬接着一茬,一季下市,接着就要种下一季,生生不息,绵延不断。入秋以后,上一季的蔬菜也就即将退出舞台。这时,母亲会把菜园里的南瓜、丝瓜藤蔓扯了,架子拆掉,菜地里顿时空旷明亮了起来。接着,又把辣椒、豇豆等的藤蔓拔掉,空出菜地来

  • 秋来稻谷香

    晚上我刚吃过晚饭,家里的电话响了。我赶快拿起话筒,一听,话筒里传来的是父亲的声音。父亲说,家里的稻儿黄了,要准备开始收割稻子了。 听父亲说老家要割稻子了,我的鼻尖仿佛闻到了稻谷的香味。想到父母已经日渐年老,我连忙问,要不要我回家帮忙?这时,

  • 红红火火辣椒串

    秋阳下,街边有人家晒辣椒串,火红喜庆,热闹招摇,有女孩站在辣椒串前用手机自拍,说沾点喜气。 咱家就沾沾自喜,门楣上,吊着一串本人的辣椒作品,那是去年,我在阳台上栽了几大盆辣椒,用淘米水浇出来的成果。看到硕果累累,我一个也舍不得吃,等辣椒一个

  • 舌尖上的月亮

    一年三百多个日子,是由颇有意趣的节日串起来的。季节的脚步走到秋天,一轮温婉的明月,明亮了一个馨香的节日。 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对一个孩子来说,节日的全部意义,无非是可以吃到一些美味佳肴。凉意渐起的夜里,我常常祈盼中秋节快点到来,因为舌尖特别

  • 冬至的汤圆

    冬至那天清晨,在厨房里小心翼翼地煮开热水,抬头看见一个星期没有换水的黄金葛的绿叶子已经垂头丧气,赶紧先给它淋上新鲜的冷水浴。然后,把昨晚自福州带回来,一共陪我们走了一千多公里路的闽南汤圆一粒一粒,小心翼翼地放进滚水锅里,耐心地等待它们浮上

  • 冬至“粥宴”暖心田

    儿时的冬天,自从立冬那天开始,我和弟弟便开始盼望着冬至节早早到来。 小时候,我们最早学会的不是儿歌、童谣,而是二十四节气歌。当时,我们并不懂什么春雨惊春夏满芒夏,随着年龄一天天长大,我们才渐渐知道了清明扫墓、芒种麦收、立秋种白菜而在这二十四

  • 美味姜饭过冬至

    一年一度的冬至又到了。冬至是中国农历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气,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冬至俗称冬节长至节亚岁等。冬至是个令人盼望和难忘的节日。 冬夜读书,读到有关冬至的诗词,惹人无限遐想。喜欢杜甫的《小至》: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

  • 最喜新年腊梅开

    黄昏归来,一股馨香触动了我的嗅觉,回首,原来腊梅花开了。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环顾小区,柳树笨拙地扭动着腰肢,偶尔引起人们的一瞥;一丛丛的竹子也不再青翠欲滴,仿佛人老珠黄的女士脸上失去了昔日的光泽;花坛里的菊花无精打采地颤抖,极

  • 椿芽香

    进入三月,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等到杏花、梨花、桃花等花疯过闹过以后,光秃秃的香椿树像一位儒雅的学士悄然登场。在春风中不知不觉绽出新芽,绛红水嫩的芽叶在春光中闪现,十分惹人喜爱。大大小小的椿树长在田边地角,长在房前屋后,长在绵延不绝的乡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