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屋与父亲

    在父亲的印象中,老屋在父辈就已经存在,父亲在老屋里出生、在老屋里同母亲连理,直至生下了我。老屋承载着父亲童年、青年、壮年的大半生记忆,也装满了自己童年在秋千上发出稚嫩的欢笑。在乡间静谧的空气里,老屋在阳光下用泛旧、偶尔有裂痕的纹理与有些倾

  • 奶奶的香菇面

    小时候,家里兄弟多,我是最小的一个,父母每天起早摸黑地忙碌于工作,没有更多的时间照顾我。由于还没有到读书的年纪,就把我送到贵阳让奶奶照看。到了读小学的年纪,尽管离开了贵阳到凯里读书,但是每次寒假和暑假,我都会被父母送到贵阳,直到奶奶驾鹤西

  • 我的父亲

    父亲走了,走在这个乍暖还寒的大年初八,在我阵阵心痛之中离去。 父亲走了,尽管我日夜驾车回程也追赶不上他的脚步。 父亲走了,走在勤劳了一辈子的忙碌之中。 敬爱的父亲没有留下片言只语,更没有一点嘱咐。尽管我们对他那么眷恋、那么依赖,可他还是丢下我

  • 苦蒜

    苦蒜的生命力极强,无论是在平坦肥沃的土地,还是在偏僻的山坡,亦还是瘦弱的山石旮旯里,苦蒜顽强地疯长,村里人只要扛一把锄头,一上午就要挖一箩筐。 老家盛产苦蒜,母亲挖苦蒜很有经验,很小的时候我就爱跟在母亲的身后挖苦蒜,母亲说,锄要挖深,下锄要

  • 栽棵亲情树

    小时候,每年春天,父亲都会带我到屋后的荒坡上去植树。树苗是瓦砾中、涧沟旁、河滩边生发的野苗,有椿树,杉树,柏树,冬青树,被父亲的锄头连根挖起。 父亲选择松软的土层挖个坑,将树苗放进坑里,扶正、回填、踩实、浇水,然后在树坑四周码上石块,或插上

  • 给老母亲接寿的人

    丙申年腊月二十七,渐渐多起了的鞭炮声,使得到处都有了浓浓的年味,然而,老家哥哥的一个电话,让老方的心一下子揪到了嗓子眼上:这两天,咱娘不知咋了,突然饭量大减,一天吃不下一个包子,汤水也喝不了几口。老方是我的同事,叫方成祥,六十多了,在城里

  • 勤俭是本

    我出生在农村,父母都是地道的农民,目不识丁。我家中兄妹众多,家境贫寒,勤俭节约自然就成了父母身体力行和教育我们最多的话题。回想过去,父母勤俭的生活作风至今影响着我及我的家庭。 我出生于一九六六年,打我记事起,父母常把紧紧手,年年有勤勤俭俭粮

  • 母亲

    母亲是一个极其平凡的女性,母亲也是一个极有个性的女性。 母亲读的是师范,本该当一名人民教师,却作了一辈子家庭妇女。母亲找对象时最重要的一个条件就是必须支持她上学读书。母亲结婚时,正是农历六月,成亲当天恰逢学校期末考试,母亲不愿耽误考试,硬是

  • 父亲的头发

    我有一个朋友理发技术很好,因为经常看他给别人剪头,时日一长,我也学会理发了,分头、背头、寸头都会剪。我给不少人理过发,有的是单位的同事,有的是邻居,可他们不是每次理发都找我,不知是他们不好意思总找我,还是觉得我的手艺太一般。只有父亲,我给

  • 孩子娘,耳朵长

    那天回到老家,我和妹妹在外屋一边择菜,一边聊天。妹妹说:瞧你多马虎,连菜都择不干净。我笑笑说:我的视力最近下降得厉害,可能是因为经常对着电脑写字。这时,正在里屋忙着做家务的母亲大声喊起来:怎么了,眼睛不好了?妹妹笑了,小声说:妈耳朵可长了

  • 父亲为我“淬火”

    淬火,就是把钢加热到一定温度,然后迅速冷却处理,这样可以提高钢的强度、硬度、韧性等。说通俗点,就是在钢正火热之时泼上一盆冷水。 父亲深谙其中的道理。同时,他也把我当成一块钢。 上初二那年,因为我每次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名,所以每次学校开大会时

  • 你养我长大,我陪你变老

    前段时间在北京卫视看过一个北大才女的演讲,题目叫《做一个怎样的子女》,一句你养我长大,我陪你变老,不要等到来不及了,不要等到没有机会了。就像所有的父母都不愿意缺席孩子的成长,我们也不应该缺席他们的衰老,真挚的话语感动了全场,也深深地感动了

  • “妈妈,我不要你变老”

    母亲节那天,居委会开展了一项别具特色的活动带你遇见20年后的妈妈,我颇感兴趣,带着儿子报了名。 现场,已经有好几位年轻的妈妈在子女的相伴下静候一旁。活动开始,妈妈们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来到了一个临时化妆间,不相识的孩子们在外面扎堆玩耍,时不时

  • 母亲的短信

    母亲是农村出身,在生活上历来勤俭节约。我与母亲不在同一个城市生活,为了随时与母亲联系,在去年母亲节前夕,我给她买了一台老年机。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母亲一脸凝重地对我说:这手机我还是不要了,用手机打长途电话不如用家里座机划算。 我知道,母亲这

  • 妈妈都是“温柔女汉子”

    带着孩子去陌生的城市学画画,我们一路辗转,很是辛苦。我没有方向感,很少出远门,且做事慢条斯理,一幅文弱的样子。但我带着孩子追公交、坐地铁、联系宾馆等等,过关斩将一般。终于安顿好,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孩子突然说:妈妈,我觉得你是个温柔的女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