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来鼎鼐饪味醇

    小寒之后,气温常在10℃以下,时有霜冻,南方进入三九严寒天气,人们在蜗居里吃着火锅、喝着烈酒,日子在凝固中度过。大寒的呼呼风声、滴答雨声再怎么肆虐,也挡不住年岁的更替,到年关了。 几个月前,农妇就把粳米糯米蒸熟,加入酒曲,放到缸里发酵;这时穿

  • 归客

    风尘仆仆的客人,到哪都有归宿。 客,是对漂泊在外,流浪他乡之人的称呼。异乡之客,羁旅之思,都是离乡人自古至今远居他处的感怀。寄居他乡,是一座城市的客人,这客来的多少有点凄凉,城市在喧闹中接纳了一个异乡人安静的存在,为他提供了一处孤独。 每到

  • 隐心乐年

    年,可以是一次世俗之旅。 平日里,戴着面具做人。人前,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人后,却有着笑不由心的伤。而年,也不过是平日里的延续。 在各种各样的饭局中,觥筹交错,你来我往。一个年过下来,脑中除了一片片开开合合的唇,一张张虚与委蛇的笑容,再无其他

  • 月光如洗思故乡

    月光如洗的晚上,我在思念故乡,洗涤心灵。回忆我的故乡,我恍惚又回到儿时模样,有着月亮一般的纯真,有着月亮一般的思想。 每个人都有一个月光如洗的故乡,既圣洁又亲切,既清澈又明亮。不管离家有多远,不管离家有多久,游子的心中总有一个角落,安放着故

  • 跨年之思

    国人顶有意思,元旦叫跨年,春节叫守岁;一跨,一守,带出的是两种味道:一忽视,一敬重。 跨。也好。一个跨,跃动,英武,步子大,速度快,有一种积极向上的飒飒风神;守呢,更多的是留恋,是不舍,是惜别的依依和守望的神圣,是对过去的深情凝望。 跨也好

  • 故乡的蚝

    说起故乡汫洲,总是绕不开故乡的蚝。 做奴仔时,我家离海咫尺,大祠堂面前一片汪洋大海,港路前内停靠着渔船和打蚝用的三路底小船,当大海退潮时,汫洲面前几万亩蚝田才能露干,从刈仔底至三屿,一坵坵的石头上长着汫洲人称为珠蚝的近江牡蛎。 五、六十年代

  • 乡情百家宴

    漂泊在异乡的小城,尤其在过年的时候,我十分想念大院里那渐行渐远的百家宴席。 记忆中的百家宴席,时常牵动我袅袅的乡愁。年少时,我所居住的小山村,三面环山,一条清澈的弘农涧河水,静静地从村前流过。全村不足五十余户人家,除了十七八户本地户之外,大

  • 且敬旧事一杯茶

    人到中年,我渐次明白:袅袅升腾的一杯茶,是对旧事的最好缅怀。 旧事,首先让我想起旧时屋檐下的伙伴。春天的桃花林里鹧鸪声声、落英片片,我们瞒着大人们,捻土为香,对天盟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而后求学、工作、结婚生子、升迁调动,世事面前各自飞、

  • 年味

    小时候,对过年只有远远的盼望,那新衣的无穷诱惑,那饭菜的醇香丰盛,那鞭炮的激烈威猛,那庙会的热闹快乐都是童年永不褪色的标签。虽着年龄的增长,过年的味道虽然越来越淡了,但岁月无情,年味还是以不可抗拒之势,逼近你的心灵 年味是脚步的匆匆。一踏入

  • 水仙开花

    水仙是我养的第一盆花。那棵水仙球根本是朋友送我的礼物,平时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常常浇些清水,放在太阳下暖暖的照着,也就开出了花。忘记是哪一天,去看水仙时,竟发现它长出了十五个花骨朵,虽称不上奇迹,却也着实让我大吃一惊这其貌不扬的小东西给了

  • 白鹭飞来

    田里耕作的农人明显地减少了,很多人喝着酒,喝着茶,边喝边说一些往事,很多预知农事的信息,譬如阳雀飞来,譬如白鹭飞来,他们懒得关心了。 从他们说着的往事之湖里鱼一样地逃出来,我开始了一年的寻找,也开始了一年的耕耘播种。 我不得不一天天关注那些

  • 鸡鸣时分

    又是鸡年到,我心里却顿生一种情愫。 我想,年年的鸡鸣曲听似相同,但侧耳细听,是有不同韵律的,因为它注入的是不同的风雨,不同的韵脚,自然就产生不同的情愫。总在想,乡村的鸡鸣应是最为朴实而又生动的音符。曾看过这样一幅画,小草丛生的房前屋后,一只

  • 幸福,从截图出发

    早上八点,看到女儿发来的一张微信截图。那是一位老妈送给女儿的元宵节礼物:一条爱意盈盈的祝福语,三个等待领取的抢眼红包。截图上显示的时间,是早七点。 早七点,那位老妈的女儿,或许还在睡梦中。睁开惺忪的眼,习惯性地拿起手机,幸福便如窗外阳光般照

  • 旧物情怀

    我们出来逛街,说起各自喜欢的东西,六岁多的儿子说,妈妈就喜欢那些古老的东西。我和丈夫听了,都笑了。是的,我就爱那些旧旧的、古朴的东西,大至白墙黛瓦、有着月洞绮窗的老建筑,小至一把老式梅花锁、挂灯等,在我眼里,它们就如时光的代言人,无声诉说

  • 背着那书包上学堂

    小嘛小二郎,背着那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呀,不怕那风雨刮随着元宵节的莅临,寒假也结束了,莘莘学子又背上书包回到小别的校园。笔者在春节走亲访友时,淘到一件民国时期的书包(如图),摸着那柔软的布料,嗅着那历久弥浓的书香味,触景生情,耳畔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