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鸟在枝头啼鸣甚哀, 母鸽隔着枝儿热情关怀。 “你的鸣声为何这样哀怨, 莫非伤感春之将去冬将来? 随着春归去,爱情亦将逝, 阳光也不再和煦可爱!” “亲爱的,我怎能不伤怀? 你替我评评,公理何在! 春来我曾幸福地恋爱, 我作了母亲,有了后代。 准
尽管每人都有自己的才能, 有人却对别个的成就眼红。 明明自己不懂那行业务, 却还海阔天空,乱吹一通。 我这里有个建议诸君请听: 各人该做自己懂得的事情, 如果你们想把事儿搞得成功。 椋鸟从小学会了金翅雀的啼声, 它学得惟妙惟肖好像天生。 林子里都喜
鹰俯冲而下掠过羊群, 叼了一只羊羔,又复腾空。 年轻的大乌鸦看在眼里, 便在心底里暗自思忖: “血污反正一样玷着爪子, 要抢劫,就要抢劫得凶。 鹰中自有一些软松包, 难道羊群里只有小羊羔? 要是我,就抓最好的目标。” 那鸟儿腾空而起俯视羊群, 它用
“你凭啥睡在卧室里 高枕无忧, 而我却缩在草堆里 一冻一宿。” 卷毛狗问 哈巴狗。 “凭的什么?” 哈巴狗回答说, “其中的奥妙, 可以一语道破: 主人要你, 为的是添把‘看家锁’, 主人要我, 为的是玩乐。” (陈际衡 赵世英译)
一列拉着陶瓷罐儿的货车 到达山顶,面临着下陡坡。 管事人吩咐其余车辆待命, 他驾驭着第一辆车儿先行。 驾辕的那匹大马着实干练, 骶骨顶着车辆,步稳行慢。 山顶上有匹马儿年纪轻轻, 它一边观望,一边不住批评: “哎呀!这事实在太稀奇。 它是素负盛誉的
一个农夫伐木造屋, 他对自己的斧子总过不去。 斧子变钝了,他越发恼怒, 自己胡砍一气,却怪罪于斧。 他的严厉的责骂声不住, 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有一次他骂道:“不中用的东西, 今后砍树我不再用你, 你只配用来削削细枝。 别人非用斧不可的场合,
当年斯摩棱斯克公爵 为了抗击敌寇设下奇谋, 给新的汪达尔人布下罗网, 撤出莫斯科让他们走向灭亡, 于是所有居民,不分年幼年老, 集中起来,不失分秒, 一齐涌出莫斯科城门, 好像蜂群涌出蜂房。 乌鸦在屋顶上看到这一片惊慌, 擦擦鸟嘴,心平气和地看热闹
狼溜近牧人们的住房, 隔着篱笆偷偷地张望: 牧人们正在开剥一只最肥的羊, 几只猎犬静静地卧在一旁。 狼忿忿离去,心中暗伤, 他懊恼地自己对自己把心思讲: “朋友们,假如是我干这勾当, 你们岂不要大肆声张?” (何世英译)
从前有过一条小狗, 主人待它很优厚。 它本该知足,吃喝不愁, 但它有偷嘴毛病,实在糟透。 只要家里藏着一块肉, 它立即把它悄悄衔走。 主人对这狗用尽了办法, 改掉它的毛病竟不能够。 最后来了一位朋友, 他给主人出了一条计谋: “朋友,表面上你很严厉
一只山雀飞临大海之上: 它夸口说, 要把整个大海烧光。 这番话立刻在全世界传开。 恐惧笼罩着涅普土诺斯②京城的居民; 鸟儿一群一群飞走, 许多走兽从森林里跑出来想看热闹, 看那海洋将是怎样炽烈燃烧, 据说,那些吃惯白食的猎人们, 听了这不胫而走的传
“狐君今去何方,如此匆忙?” “我被遣发出境,实在冤枉。 你知道,我原担任鸡舍法官, 力忙公事已把健康损伤。 废寝忘食操劳反受诽谤, 落了个贪污罪犯的下场。 如果听信诽谤,世上好人哪有? 我何须贪污,难道我存心自找? 请你说句话儿为我作证, 你可曾
有人在众目所瞩的舞台上活动, 他很幸福,他有力量和信心。 全世界都看到他的伟大功勋。 有人默默无闻,但也同样光荣。 他不求荣誉,愿献劳动与安宁, 为大众而劳动的念头足慰生平。 鹰看到花丛里忙碌的蜜蜂, 他带着不屑的神情发表言论: “蜂儿啊,我对你
庄稼汉生在世上自食其力, 庄稼汉辛勤劳动汗水淋漓, 庄稼汉日复一日耕作不息, 在劳动中成果可期。 一位行人路过此地, 对庄稼汉夸赞不已。 听见了这番夸奖, 一只猴子也想 靠“劳动”来攫取荣光。 它虚荣好强, 妒火满腔, 开始东奔西忙。 它抱起一块大石
有一个人购置了房产, 房子虽老,修得却很讲究齐全。 坚固、舒适,样样叫人心欢, 惟有一点买主感到不满, 就是房子离水源有点远。 这人是位机械师,颇为能干。 他想,“房子已是我的, 该由我来把它改建, 用机械当可把它迁到河边。 只要屋基下安上轮子,
狼类是贪牲嗜血的东西, 嚼吃起来,连骨头也不愿吐弃。 一天,有只狼就碰上了倒霉事, 差点儿让鲠骨卡死。 它说不出话来,也难呼吸。 眼看着生命就要结束。 凑巧走来灰鹤一只, 狼求他解救,打着手势。 鹤把头颈伸进了狼嘴, 钳出了骨头,费尽了力气。 灰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