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会低头

    富兰克林曾经去拜访一名老教授,当他昂首挺胸走向教授家低矮的屋门时,额头被门框重重地撞了一下,立刻肿起一大块。老教授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意味深长地对他说:年轻人,撞疼了吧?要知道,这是你今天拜访我最大的收获。一个人要想成功,就必须学会低头。富

  • 心远地自偏

    东晋大诗人陶渊明曾在诗《饮酒》里这样写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其意是说:在人群聚集的地方建造房屋,却听不到车马的喧哗声。其实,只要稍稍一琢磨,就能轻而易举地指出这句诗的不妥之处。 你想,居住在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繁华闹市,要是听不到车马

  • 与水为邻

    人生静下来的时候,不论是面对一池春水,还是夏日的潺湲溪流,少却了临渊羡鱼的渴求,心中便有无限清凉与快意。也因如此,要寻求内心的安宁与清静,走近诗意葱茏的水声,便是最好的去处。 水总是以其诗意的形态存在着。封闭的水域为湖,水草丰茂,没有江河的

  • 父亲的“凭良心”

    凡事都要凭良心,这是父亲经常说的话。 我父亲出生在卢沟桥事变那一年,因为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炮火硝烟未曾燃烧到我们农村的山旮旯里,所以这里的生活相对平静。我父亲是独子,爷爷对他疼爱有加。我爷爷是木匠,能赚些银元,所以父亲读过私塾,能写会算,

  • 用道德铸就人生

    何为道德?道德一词,在汉语中可追溯到古代思想家老子所著的《道德经》一书。道是指自然运行与人世共通的真理;而德是指人世的德性、品行、王道。中国自古以德为美,德乃立身之本。道德往往代表着社会的正面价值取向。从人性的角度来说,道德即是对事物负责

  • 善意的拒绝

    楼下的那个女人,又上来借东西了,只是这次母亲却不像平常那样爽快地借给她,而是婉言拒绝。她下楼之后,我问母亲:不就是几块生姜吗,为什么不借?母亲轻声说:不是我不想借,而是想让她知道,居家过日子不能像她这样能混则混,总有些东西,是该她自己准备

  • 用知足抵挡内心的魔鬼

    我们知道,欲望就是每个人内心的魔鬼。很多人锒铛入狱,就是因为抵挡不了内心的魔鬼而犯下了罪行!要想抵挡内心的魔鬼,就应该学会知足! 知足是一种心态,是洒脱,是用平常心去面对人生的波澜,是行云流水的境界。知足常乐又是一种智慧,是懂得生活。知足的

  • 不要轻易奢谈完美人生

    在某网看到一个很吸引眼球的标题:《人生去过这几个地儿才算更完美》。作为一个连十分之一的祖国大地都没去过、且已年过六十,直奔七十的土老帽,我很好奇,就按动鼠标,把这几个地儿尽收眼底。 文章文图并茂,很有视觉冲击力,可谓色香俱全。依次是:苏丹、

  • 人生如蚕

    现在的孩子已经很少养蚕了吧,可能有的小朋友见了蚕还会害怕,说那是毛毛虫。其实,蚕是一种非常可爱的小动物。从古至今,描写蚕的诗句层出不穷,唐代李商隐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更成为千古名句,可见蚕与人的关系多么密切。 上世纪九十年代,养

  • 千里之马

    千里马,顾名思义,便是能够日跑千里的骏马,真正有没有日跑千里的马,想必也是有的,但在人们的理解里,千里马应该是有特殊才能和超人本领的马。引申开来,千里马便是人才的代名词。 相传周穆王有八匹骏马,一个叫绝地,足不践土,脚不落地,可以腾空而飞;

  • 俗话说,人生不易。其实,树活一生也难。 立于山中的树,展示给世人的是,挺拔高大阳刚坚强的一面,它们在生长时经历的磨难,都自我咀嚼,暗自消化,不为世人知晓;生在阴坡的树,勤谨地扎着主根侧根须根,储存营养,供给树干,把树干滋养得粗壮高挺,羽冠而

  • 官当如莲

    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官当如莲。然,现实中有官员忏悔写下我把别人当朋友,别人把我当鱼钓。也有官员后悔交友不慎被朋友拉下水凡此种种,根在没有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尚品质。 以利相交利尽

  • 曼妙一厘米

    一厘米,不太长的度量单位,一片小天地,横在水中是深度,藏在人群是距离,贴于梦想会落空。一厘米放逐时空,是一段段无法填满的空白,如求不得,爱不到,思不成,如罗密欧与朱丽叶令人唏嘘的枉死,如维纳斯断臂泛起无限美的涟漪,如牛郎织女绚烂爱海的孤独

  • 惑亦非错

    走着,走着 在某个时刻,你陡然发现:自己一直致力于改变,却终已无能为力;甚而本来能做的,却再无机会;更有甚者,勿宁说做仅欲表达愿望,仍无余地。从少年,至中年,到老年,一路走来,谁敢坦言:无憾无悔?多少故事发生了,多少岁月流逝了,多少人、事、

  • 适度的幸福

    美国IBM公司半导体制造工厂一直在加工一种纯净水,每小时8万加仑,每天200万加仑,从不停歇。因为,如果没有这种纯净水,他们就无法制造微芯片。他们叫这种水为超纯水,因为它纯净到几乎没有任何杂质。 生产超纯水共有18道工序。其中,最主要的是第6道工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