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铝锅里的爱

    老婆是教师,工作任务重,家务负担上有些问题,又值七年之痒,我和老婆经历了数次争吵,那天,异常疲乏的我,把一纸离婚协议书摆在老婆的面前,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家。 我带着孩子回到了父母家。父亲是个退休技师,身体依旧结实,母亲以前是护士,性格开朗。看

  • 拣破烂的母亲

    母亲是拣破烂的,每天在城市的垃圾场以及常人不去的旮旯里逡巡,一块碎铁、一片废纸、一个空瓶,都能给她带来一份欣喜。她一点一点地收集,多了,就背到废品收购站,换取更大的喜悦,然后揣着皱巴巴的钱买来油、盐之类的日用品,供给家用,那份辛苦,可想而

  • 母亲

    在顽强地与病魔抗争了近两年后,母亲驾鹤西去,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悲痛与哀思。 母亲生于1929年,江苏省响水县陈家港人。我的外祖父张增荣系北京人,前清进士、翰林出身,后外放至陈家港任盐务官。多年之后,他看透官场黑暗,遂弃官从商。 母亲出身富家,被

  • 温暖的母爱

    母亲的爱,是三月的春风,将希望播种,把生命唤醒;母亲的爱,是冬日的阳光,点燃信念的火把,温暖孤独的凄冷;母亲的爱,是温柔的手,挽起寂寞,抚平伤痛,拭干无助的泪痕。 一个深冬的夜晚,一阵阵寒风在窗户外呼呼作响,寂静的村庄与星月为伴,偶尔有几声

  • 姥姥印痕

    姥姥慈眉善目,伶牙俐齿,有小村西施美誉。美中不足,缠一双小脚。姥姥明事理,凭一双小脚和三寸不烂之舌,走东家串西家,邻里不睦,夫妻不和,儿女不孝,她斡旋调停,响当当的业余民事调解员。她乐善好施,谁家喜事丧亡,谁家长病遭灾,姥姥一概到场。她虑

  • 剩饭

    母亲一直有吃剩饭的习惯。每次我吃不完的饭菜,母亲都会怜惜地将它们一扫而光。她一面喃喃地告诫我不能浪费粮食,一面艰难地将碗中的剩饭下咽。 说实话,我习惯了这样的溺爱。那些残留下的米粒,就像我在成长中犯下的过错,和深埋在天性里的瑕疵。而母亲从不

  • 奔跑的家书

    他从未喊过她一声妈,因为她是他的继母。 没有人可以替代母亲在他心底的位置,不管她对他多好。 母亲已经过世好几年了,他在半夜还是会时常惊醒,一遍遍地唤着母亲。她心疼他,一遍遍地到他的房间来给他盖被子。有好几次,他能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拂过他的

  • 依偎

    父亲结婚的那年已经29岁。 外婆早逝,母亲是四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的姐姐,和父亲结合以后,她的温顺体贴,很快移到父亲的身上。父亲早年的经历像是把他的童年冰冻,密封,保鲜,等待着母亲温热的疼爱,然后春天的河流一样,哗啦哗啦,融化。父亲结婚以后的三十

  • 父亲

    我回来晚了。 那个夜晚,当我接到父亲病危的消息,辗转数百里路,心急火燎迈进家门,却看见瓦盆里纸钱在燃烧的时候,我知道我回来晚了! 父亲走了,但他的身影却一直在我的眼前晃动。 我记得,一个霞光满天的秋日的傍晚,父亲穿着湿淋淋的衣服,拖着疲惫的身

  • 我的母亲

    寒风,潇潇地漫进了冬季,一些雪片似有似无地飘落下来。 在寒冷的季节里,一个漂亮的母亲产下了一个哭叫不休的婴儿。这个婴儿睡着了还咬着奶头不松嘴,母亲的心激灵了一下,显现一线慰藉。她紧抱起婴儿睡在熊熊燃烧的火塘边,烘烤着冷得发抖的身子。她家生活

  • 母亲喜欢拖后腿

    还没等我坐稳,母亲便过来了,她说:今天天气好,要不陪我去转转。看着已打开的电脑,我对她说:不去了,还有篇稿要赶,陪你出去转,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母亲叹了口气说:真是儿大不由娘,陪妈妈转转都不愿意,我这过得还有什么劲啊。 母亲说这话的时候,似乎

  • 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朱敏嘉是个医生,早年师从我的外公,在40年的行医生涯里,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谈到为何能看出病人的生活习惯,母亲笑着说:这就是中医的特点。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看看人的年龄、脸色、步态、举止,闻闻气味,听听语速、语气,再问问职业和

  • 写给儿子的真心话

    我的儿子聪明、善良、真诚、宽厚。我对他的爱是无私的,他对我的爱也是无尽的,我想对他说说我的心里话。 儿子,妈妈喜欢看你端坐在书桌前,一丝不苟地画着自创的漫画,有时低头沉思,有时热切地和我分享自己的思路,有时发出会心地大笑。儿子,妈妈喜欢看你

  • 奶奶的一生

    民国时期,我的奶奶出生在云南曲靖一个贫困的家庭。奶奶有姐妹俩,她是姐姐,理所当然留在家里。十七岁那年她结婚了,爷爷倒插门过来。一年后,祖母生了一个儿子,为了那可怜的一点家产,传统观念的祖父母把奶奶爷爷撵出了门。 身无分文的爷爷奶奶来到爷爷的

  • 父母在,真好

    父母在,做儿女的就多一份牵挂,多一份责任,也多一份希望。这是最近以来我心里特别浓烈的感受。 下午刚下班,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第一感觉家里又有事了。果不其然,是老母亲打来的。母亲在电话中急促地说:快过来,你老爸又大便失禁了。 我迅速赶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