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宦姐

    民国九年,十一月三日夜,鲁北沿海发生海啸,沿海各县庄稼颗粒无收。民国十年,鲁北沿海大部分老百姓家中断粮,只得到海边挖野菜充饥。俗话说民以食为天,老百姓最基本的权利就是生存,生存就要吃饭。由于连续几年的天灾人祸,粮食青黄不接,再加上民国政府

  • 瑞雪飘春节

    三十多年前的节假日,娱乐活动简单,社会风气也单纯,各单位领导干部时兴在节日中只身走基层,到职工家送问候、送关怀。比如,春节时就兴团拜或挨家拜年。在我刚工作的第二个春节,我就遇到过我所在学校孙德迪校长的春节走家拜年,至今想起,虽然恍若隔世,

  • 买鸡蛋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由于遭遇自然灾害和文革动乱,物资极其匮乏。城镇居民的日常生活,均靠发放票证限量供应。想多买点鸡蛋,就得想办法到郊县的农村去搜寻。 1969年夏天,我所在的西北国棉三厂在成立革委会后,搞清理阶级队伍,车间专案组让我和另一同事去泾

  • 包谷糁面

    中午,突然想吃包谷糁面,于是进小区超市买了蒜苗,短豆芽,芫荽,回到家里,入厨做饭。先用一个锅烧水熬包谷糁,同时择菜洗菜,再用另一个锅炒菜,利用统筹方法,一边熬糁,一边做菜,然后将面下到熬好的包谷糁里,待到熟时放入炒好的菜,烹饪,霎时,一碗

  • 父亲的一生

    父亲耳垂很大,小时候算命先生曾对父亲的父亲说:这孩子耳垂大,像佛祖,长大一定大富大贵。父亲是爷爷37岁送灯送来的孩子(送灯又称送花灯,即在元宵节前,那些没有孩子的夫妻或者没有男孩的夫妻去送子娘娘那祈求,娘娘天赐灵儿,诚心诚意拜完娘娘后,端走

  • 取灯

    在北京逛前门大栅栏时,看到一个小胡同,名字是取灯胡同。这其中的取灯两个字让我感觉分外熟悉,思绪随之回到了童年,想起了姥姥经常操着一口辽宁口音、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这两个字。 取灯是什么?在我还是小孩子时,是跟着姥姥生活的。那时谁家也都没有电灯

  • 妈妈那时 好年轻

    那是1973年,妈妈46岁那天拍了这张照片。她在娘家五个兄妹中排行老二,我们有一个大舅、两个姨、一个小舅,遗憾的是他们都已经相继离世,妈妈说老天对她最关照。 爸妈把我们三个兄妹拉扯大,吃苦受累真是不容易。记得小时候,爸爸的工资只有几十块钱,妈妈总

  • 抱残守缺 也是情

    听父亲说过,太太嫁进丁氏门中,应当说正是丁姓人家的鼎盛时期。据说太祖丁宝善和丁宝桢是直系亲属关系,至于怎么会落户到江苏的,就不得而知了。太太是大家闺秀,裹着三寸金莲,走起路来那身段如杨柳般婀娜。 我记忆中的太太已近古稀之年,但风韵不减当年。

  • 戎军伴侣

    人不到结婚那天就脱胎不了那奶气味。如今我也是当爷爷的人了。总会想起以前,怀恨自己曾经对父母孝顺不够。两位老人都已先后作古了,只在家里摆设了一张六十多年前,父母一身戎装有点泛黄的老照片聊表纪念,让人不胜唏嘘。 母亲曾对我讲起这张照片的故事:我

  • 接待残奥冠军的那一天

    在2015年9月第九届全国残运会上,2012年伦敦残奥会女子50米自由泳S3级冠军夏江波再次以出色的表现获得4金1银,并打破两项全国纪录,又一次站在了最高领奖台上。她再一次获得冠军的消息传来,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时光追溯到了当年我们有幸接待她的那一天。 2

  • 草鞋里的爱

    曾记得小时候的冬天特别冷,往往冬天还没正式来到,一夜之间,一望无际的豫东大平原,就成了千里冰封银装素裹的世界,这情景在过去经常可以看到。 每次大雪之时,天刚蒙蒙亮,父母亲就早早起来扫雪。等把屋前屋后的积雪清扫完毕以后,早已是气喘吁吁,全身热

  • 奶奶的 针线笸箩

    1937年,奶奶18岁,嫁给了爷爷。从那年起,这个针线笸箩也和奶奶一起来到了我家。奶奶说,当时家里特别穷,根本就没有嫁妆,奶奶的父亲用细柳条亲手为她编制了一个针线笸箩,奶奶自己纳了一双绣花鞋,用三尺青布做了一个包袱皮,将绣花鞋和针线笸箩这两件嫁

  • “天下无敌”的姥姥

    女儿从小在我妈妈的身边长大,在她的心里最深的印象就是我的姥姥天下无敌。我的妈妈也许是生了双胞胎肚皮给撑开的缘故,六斤的我和六斤二两的哥哥出生时轰动了全村,再加上妈妈知足常乐的生活态度,心宽体就胖,好多年里体重都保持在190斤,而遗传了孩儿她爸

  • 那些年我们 穿过的毛线衣

    记得上高中的那年,我们同宿舍的几位女生,每天放学回到宿舍都会各自拿起毛线编织线衣。不会编织毛衣的我也跟着瞎掺和。宿舍的姐妹各显其能,编织出各种花样的毛衣,而我怎么学都学不来她们那般手艺,最后我那要好的同学香儿姐教我一种很简单的编织方法,就

  • 残缺的相片 美好的童年

    上世纪70年代初期,拍照的师傅喜欢到学校做宣传,父亲恰恰在学校里任教。当时,我和大弟正式上学了,只是小弟在无人照看的情况下,跟在父亲的屁股后面混。 当时,拍照的师傅拾掇器材要走,小弟却哭着非要坐在父亲的办公桌上照一张照片,父爱总是无言,忙把我